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像适逢雨季颠覆，空气错位，将也带偏所有预定航线，记录仪被迫失去时间刻度。为什么会是她来传授呢？她连确认得到都如此惶恐，没有余力再去推翻的实现逻辑。商忆坐在窗边，收到那边发来的“到家”信息。他对她的安全理解开始走一个死胡同，从毫无回应到事无细。至少晚上一定会告诉她到家的确切时间。她能理解他的意思，但不免苦笑。她当然相信他的忠诚。缺陷过分明显的极端格，如果不是也足够专一，早就没有纠缠余地。她真的很累，但已经不知还能怎么表达。满心满过后，疲倦连都找不到。“好久不见。”程知行了咖啡，告诉她：“脸很差。”“最近没睡好，一直在改rp。”商忆坐直，“听说学学期就去eth联培，恭喜。”“我找你不是为了说这个。”他停一停：“上个月，我妈妈了车祸。”她愣在原地。她意识以为是借钱。整个人忽然被一陌生的不安击中。她当然愿意，她愿意无条件帮助朋友，但是——但是，她又似乎没有资格充当拯救别人的角。这些普通苦难的费用如今对她而言什么也不算，但每多用一次，她对他而言也会更什么都不算。多么神奇的矛盾。“我也不是找你借钱。”他又停来。她沉默望着他。“一一，”他终于开，“你得罪过一个明星，是吧？”商忆本能皱眉。过分久远的记忆，需要回溯才能有所印象：“……有这么一回事。很久以前了。”“我和我申请了一笔贷款。后来，她突然来找我。”她不免错愕：“什么？”“给我看了一些东西。”程知行错开视线，“她告诉我，只要我想办法，把这些东西让你的同学朋友看到，她会给我一笔钱。”商忆猛地攥手。“……有一些照片，还有你妈妈的转院记录，你弟弟的转学申请。”他始终低着，“我不知事是不是像她说的那样，但还是告诉你一声。你回去——”他顿了顿，继续说：“她说你现在不跟那个人在一起了，让我不用担心。因为她打探到消息，对方最近已经让人设计婚纱，打算结婚。”商忆慢慢冷静来，坐回去，住掌心。“她的说法是，因为一件很小的事，你毁了她的事业。”程知行笑了一笑，“不过我觉得应该没有那么夸张。早就赚够钱了吧，现在的男朋友也是富商。”“我稳住她了。就算你不和你……男朋友在一起了，这小事应该也能帮你解决。”程知行重新看向她，把控措辞，“我帮不了你。我拒绝了，她还是可以找其他人。”他知结婚对象肯定不是一一。她现在甚至都来新校区学习生活，之前聊天提起，也说很少回去。这关系，难男方特地开车两个小时见面？

他有自己的判断力。实际上，他相信那些东西都是真的，于对女生尊严的保护，只能回避。漫的沉默过后，商忆轻声问：“她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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