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酒店房间门被打开，商忆一个箭步冲去，冲到坐着的男生面前，抬手就是一耳光。商惟被打得偏过脸去。门在后关上。“你想什么？”她的手还在发抖，“你到底想什么？”商惟停一停。转回脸时，表平静。他问：“都这样了，那个人总有办法让他一辈不来了吧？”他说：“关一年有什么用。”商忆还想打，他躲都不躲一。她颓然收回手。“我应该举报他贩毒的，还是张了。”他低，“也许可以死刑。”“……是你到的。”“当然。”他笑了一笑，“在那边很容易买的，我提前付了钱，他在接机就递给我。”“他没那么蠢，不碰这玩意。”商惟扯，“但在这个国家，想让他把牢底坐穿，这是最简单的办法了。”“你……”商忆呼，“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这些？”“十三四岁吧。”商惟还是很冷静，“不怎么说，我要在上中前把他解决了，否则后患无穷。”商忆像看见怪一样看着他。商惟也有秘密。他不是平白无故守在她门的。他不放心。据商林解锁时的手指轨迹，想象锁屏密码。商林暗示可以生米煮成熟饭，女儿就会妥协。对方犹豫：还没成年吧。商林：十七了，差不多了。之后再三确定，可以拿到一百万。他盯着父亲的后脑，思考砸死他的可行。她还以为是母亲主动拿钱让她去住。其实是他。他母亲是犹豫的。她那么兴，以为得到世间最本源的那护。他不舍得说，于是用神警告母亲也闭嘴。他把赚到的钱先拿来一半给商林。商林一兴喝大了，告诉他，本来去年都说好拿她抵债的，对方见过一次，也同意了。“不过不知你什么本事啊，自己傍了个男人。你跟你妹不就转学了嘛，你妈也住大医院去了，我猜就那时候的事吧。”商林指着他，“也还没成年吧，她生日什么时候啊？反正差也是没成年……你说你恨我什么？她自己不也这样选了？”商惟盯着他。他非常确定，他需要这个人死。“还不是给人当三。”商林把照片给他看，“看，人家有老婆，还跟着他妈逛街。”商惟低。那个男人很好认，大分时候靠就够了。一个中年女站在他边，另一个女孩正在车。商忆错愕：“什么？”商惟把照片往她跟前甩：“你自己看。”商忆看了一，天旋地转。“这是他妹妹……”她只到连已经呼里的空气都无法动，“我见过。亲表妹。”商惟一怔。商忆把自己和岑晨澄的聊天记录打开，开澄澄分享的照片：“认来没有？”商惟去看文字。女孩说：小嫂，看我今天的妆。一一：很漂亮……但是别这么叫。女孩回：大嫂？你比我还小我怎么叫得，我请问呢。季允之这个畜生。女孩：我明天就得去意大利了，回来给你带东西哦。一一：一路顺利。商惟握拳。“我跟你说过，我喜他。你不信我，你不来问我……”商忆退后一步，“你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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