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望向他，他神缓缓，颇有三分无奈，“脂儿，女儿家的私，只有你喜的人和夫君才能碰的。”

而他，什么都不是。

“你喜大哥，想要嫁她为妻，所以，只有他能碰你，知么？”他细心告诉她这些，心里却不免有些空落落。不让她清楚这一切，随便个男人便可能占她便宜。

胭脂眨了眨，目光纯净地望着他，“可是脂儿也喜二哥啊。”

一句可是，叫他心不由一震。

他从来没想过也没问过，一直以来，他都是听从大哥的吩咐，大哥把小丫给他，他便帮他照顾便是，却从未想过自己对她，到底是怎样的觉，如今细想，他对她，该是疼惜的，喜么？他是自己的小妹，他没理由不喜。

他目光对上小丫的双眸，认真问她，“脂儿也想嫁给二哥当妻么？”

“……”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的答案，你可以慢慢想，不用急着回答我。”他给她时间。

胭脂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总觉积着一沉闷之气，难受，面也难受。

柳栾掀开珠帘，了室，便看见柳陵双手抱靠在一旁的墙上，角勾着笑，望向他。

柳栾了房间，柳陵后脚跟上，“二哥，我也有个问题请教你。”

他难得唤他一声二哥。

“什么问题？”

“你再问小丫最后一个问题之时，是不是已经默认了，你想要娶她为妻？”

“没有的事。”他毫不犹豫，“她是大哥的人。”

“你莫不是真想唤那小丫片一声大嫂吧？”

他想，他可一都不想。

柳栾眸微沉，唤她大嫂？那个小丫刚还声声唤他二哥，她那乖巧惹人怜的小模样，又如何让他唤。

他也不想。

柳栾扪心自问。

柳陵搭上他的肩，目光地望了他一，“大哥五年前就对她动了心，小四因为那丫，把牧家那小揍得那么惨，你如今又这般护着她，我嘛，是个好看的姑娘就心疼，更不要说小脂儿她了，既然都对她有意思，不如……”

他言又止，目光闪烁不定，意有所指。

柳栾明白他的意思，却说，“大哥喜她，无可厚非，我与小四对她，不过兄妹之。”

“二哥，你当真敢说只有兄妹之？”他的目标扫到柳栾，那一被他的衣袍遮挡，已经看不端倪，只不过，他们本就是孪生兄弟，有时会心有灵犀，柳栾往日平静如波，这一次难得动，心绪异样，柳陵不会受不到。

其实先前几次，他心绪起伏，柳陵便已然察觉，所以才放弃机会，让他与胭脂独，如今，他的觉越来越烈，若只是单纯的兄妹之，又岂会对她动了念？

“你若真的只是因她不适，为她看，关心她，又怎会还有心思起别的念？”柳陵的话，如针扎他的心中，他们兄弟心意相通，他没法否认。

他也从来不是狡辩之人。

不解释便是默认，柳陵拍了拍他的，示意他安心，“动本就算不得什么？”

他说得确实。

先前他与人姑娘厮混，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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