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剧烈的痛楚一麻痹了他的知觉，只有药粉刺激时他会受到一丝难耐的灼烧。

还有谢无由。

他的存在甚至盖过了创的疼痛，对方上常年带着一丝霜雪，这觉很难形容来，似是经年累月刀意的磨砺来的，哪怕这会两人上汗味血味都不小，他那冷意也能被柳寒霁受到。

但很奇妙的是，谢无由的冷冽刀意在他的面前似乎带着劲，就像晨光乍时掉的雪。

“?柳！”

锁骨间的疼痛行唤回了他飘散的神智，放松神经后突如其来的刺激使他整个人被激得在谢无由怀里一抖，手指意识得抓住对方的发尾向一扯。

“嘛呢。”声音嘶哑的程度他自己都没想到。

被力顺带着向后仰的谢无由被迫终止了啃咬，他抿了抿嘴，把沾到上的血掉，不满地开：“你在想什么呢柳寒霁？我都叫了你好几声了。”

两人间稍微拉开了距离，柳寒霁慵懒地看了看略带委屈的谢无由没有应答，手掌上移轻轻着对方的碎发，然后凑上去和他接了个吻，毫不意外得尝到了血腥味。

“你是狗吗不理你就咬我？”

“柳哥怎么老想着别人啊”

柳寒霁又把对方的往自己锁骨，示意他把咬破的地方理一，血被掉的同时也多了几个红红的吻痕。

虽然锁骨被咬破了，但似乎有着说不明的活力逆着被走的血回了回来，让他受到自己又活过来了。

他重新环抱住谢无由，把埋在对方肩嘟囔：“把我发扎起来，太了。”

近些日扬州气温骤降，大雪连绵，外俨然灰白一片，落尽片叶的桧树向暗沉的天空伸着裹满暗银的树枝，飞鸟的啼叫许久未闻，就连城外常年奔的江也似乎被停滞了时间。

柳寒霁抬手抹去窗上雾，静静看着屋外如珠帘般的簇簇雪没天掩地的飘落。这场大雪得过于急躁了些，冲破云层的阻挡匆匆就铺满了大地，步履匆忙就如谢无由门那天。

那晚谢妄来找谢无由，说是宗门要和纯搞会，本来谢无由已是断然拒绝了，谢妄又说阁老名要他去给宗门脸，他看着谢无由脸变了又变，最终只得无奈妥协。再问何日发，却见谢妄呲个大牙乐说自己玩乐忘了时间今晚就得走不然赶不上日。谢无由冷着脸心中再多思绪也无法，简单收拾就准备随谢妄一同发。

临了，谢无由又折回屋，带着秋的寒气与他抱了个满怀，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要记得想我啊柳寒霁，一定要记得想我。”里带着烈的不舍之意，又侧过跟他接吻，直到嘴角被咬破泛起铁腥味，直到门外谢妄不耐烦的问。

柳寒霁了先前被他咬破的地方，伤早已痊愈如初，心里却似乎了风。他摸到桌上的信件，谢无由门后前前后后寄了数封，信中容他反反复复看过数遍。

自洛而来的带着泥土的腥气和挫银的命锁，洛多战，柳寒霁也不知他是从哪摸来的，信中写了谢妄险些走错路的不靠谱，路边有个枯枝造型奇特，岑澜给的随药分了给路边的将士，以及他说想他。

他回多和别人相相，希望以后一起去看，晚再从岑澜那。

陵寄来的信似是沾了，信纸边缘翘了边，信中未有多言只说思念，附赠了一朵靓丽的油菜。

柳寒霁搓搓碰了凉窗的手，这大冷天也难为谢无由找了个还盛开的油菜，粉压得纸面染了，把单薄的文字沾了意。

他提醒次要把单独保存，注意，等到信回过去的时候应该到了纯吧，要记得保。

第三封是从纯寄来的，远而来的意化了风雪，谢无由说很想他，纯的弟对他有敌意，因为没起动手他本不想理，谁知谢妄揣着刀就上去踢馆了，结果他俩一起被阁主罚课练。

他失笑回信，别无关之人，谢妄人还好，多跟他玩玩。

柳寒霁算算日，新的信件传来也就是这两天了。他挲着谢无由留家的甲，他说纯太冷穿着不舒服，手指一寸寸摸过指尖的金属，又攥手心，把的意导到这个死上，就如同它的主人把它贴到他的肌肤上一般。

李偕行来敲门，邀请他和熟人一起打雪仗。太行山常年落雪，他没多少兴趣在冷天动弹，但架不住天策的绑架，只得穿整齐跟着他去玩乐。李偕行看着他的领大衣啧啧称奇，翘个大拇指说他好看死了真是人靠衣装靠鞍，他翻了个白让李偕行一边去，随后自己寻了个不背的地坐着独自搓手看一群幼稚鬼玩闹。

渐渐耳边喧闹声静了，他想着远在雪山的谢无由，是否那边也是飘着同样连绵的白，有没有听话好好穿衣，和谢妄的关系的还行吗。

虽分开不久，他却也是思念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