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萧的同时，钟宴笙接见了许多隐藏起来的太旧。

更贴的东西他不太好意思送过去，腰带总归是沾了他的味，也不知会不会对萧有用。

信里还有容， 楼清棠一急起来，字写得极为狂扭曲，钟宴笙眯着仔细辨认。

小时候他不好，钟思渡也被丢了，生死未知。

几日之后，萧回赠了一个玉带钩以及一封信。

人力所不能及时，难免会祈祷上苍。

钟宴笙的耳尖红了：“……”

以往萧的疾， 一俩月会发作一次， 跟他天天待在一起的时候，蛊虫就比较老实，不怎么闹腾，俩三月也不会发作。

钟宴笙辗转反侧了一晚上，还是红着脸脱了晚上睡觉穿的小衣，心虚地包了好几层，让人送去了漠北。

同在漠北， 楼清棠应当能撞上萧的吧， 有萧在， 也不会什么大。

有了这些旧支持，钟宴笙在朝中站得更稳了。

疾每发作一次， 就更严重一分，上次在风谷， 萧疾已经严重到影响神智，不能再犯了， 若再有一次， 恐怕萧会彻底丧失神智。

老皇帝估计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时隔几十年，仍有人会为康文太发声，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杀也杀不完他父亲的旧。

可是萧都开问他要小衣了，会不会真的疼了？

他们从没分开这么久过，就算萧离开前……沾满了他的味，又喝了用他的血作引熬的药，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钟宴笙读完信， 心里顿时一阵发沉。

现在萧已经离开了快一个月。

收到这封信后，钟宴笙不太好意思地在回信里夹上了自己贴的腰带。

钟宴笙：“……”

楼清棠从蜀中发赶路，路上应该是没打探消息， 一到漠北，才发现漠北了起来，滋哇叫地给京城发了信来。

这个坏氓。

坐来写回信的时候，他恍惚明白了侯夫人从前为什么总是会去拜佛。

心底若有若无的担忧被楼清棠清晰地写在了纸上，钟宴笙了气，攥着信拧着眉在书房里转来转去半天，恨不得能生对翅膀飞去漠北。

钟宴笙不理他了。

又过了几日，萧又回了个信，得寸尺：“迢迢，亵也要。”

信上言简意赅，笔意潇洒：“迢迢，要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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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皇帝和淮安侯那儿了解到的蛊毒况， 钟宴笙和萧都用信鸽传去给楼清棠了，楼清棠对蛊毒了解得更多，信里剩的容是对蛊毒的一些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