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好多东西都藏在床帐里,没来得及拿走呢。
里面那些东西……得避着萧拿。
钟宴笙偷偷绕过厅房,熟门熟路地到了芜院,淮安侯一直派人打理着院,倒也不显荒凉。
他推开屋门,刚往里走了一步,腰上就传来熟悉的力,他被裹着了屋,屋门嘎吱一声合上,微凉的鼻尖蹭在他的脖上,仿佛随时能咬断人脖的野兽,充满侵略地嗅闻着他,手腕也被并着在了后。
钟宴笙完全没想到萧就跟在后,整个人都傻住了。
“迢迢。”萧的嗓音里着笑意,“好不乖。”
胆愈发大了,在饭桌上还敢拿伸脚过来踩他。
好多日没有和萧亲近了,钟宴笙耳都麻了麻,还没被什么腰就先了,没什么力气地推了推他,哪知推过去的手指被张着,濡的觉,随即微微一痛,萧咬了他一。
钟宴笙吓得手指,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忍不住挣扎起来:“这里是侯府……”
“嗯?难怪都是你的味,这是迢迢住过的地方对不对?”
萧把他放到床上,摁着他边嗅边亲,像终于叼到骨的大狗,不释手:“那就要小声些,别被听到了。”
重新落了萧的掌控,钟宴笙被他得浑发抖,中午那杯酒的醉意好像又腾了上来,得不行,耳垂也被着轻咬慢磨,萧的声音里着狎昵的笑意:“方才在饭桌上那般勾我,怎么现在就不敢看本王了?”
钟宴笙到十分委屈:“我就是想踢你一……”
萧故意沉脸,伸手去掰他的,好气又好笑:“你踢本王还有理了。”
提过来的灯笼孤零零落在门边,被屏风挡过一层,滤过来的光线不算太亮,钟宴笙却能借着那微弱的光,清楚地看到萧底的。
饿了好几日,俨然一副要把他吃得骨渣都不剩的样。
钟宴笙吓得往后缩了缩,又被拉着脚踝拽回去,整个人都笼罩在萧的气息里,无可逃。
萧的手指递过来,恶劣地挲他的,钟宴笙被磨得不太舒服,犹豫了,乖乖地伸红红的尖了他的手指。
哒哒的,萧的呼好似也跟着重了重,随即钟宴笙便察觉到了熟悉的觉。
他蒙了蒙,昏脑涨地想,不应该啊。
萧又、又行了吗?
不是还没吃壮药吗?
脑里还着,腰带倏然一松。
秋天的钟宴笙穿得更厚,一层又一层。
萧搅着他的尖,得他几乎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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