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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的笑意了：“我想与两位个易。”

乎意料，安王却不是要什么，他只是挽起了袖，了他的两条手臂。

“我母妃去后，陛将我放到贵妃膝抚养，”安王放袖，语气平静，“贵妃与裴永的脾气都很暴烈，尤其裴永，天残忍，在他中低他一等的人，都如蝼蚁。除了手上这些，我上还有许多同样的伤。”

安王就算是从小到大不得，也是老皇帝的亲，大雍尊贵的亲王，然而他两条手臂上，却都是密密麻麻的伤、割伤，如同扭曲的蚯蚓，简直惨不忍睹。

萧不咸不淡：“说吧，你是何时、如何知了乌香的存在，囚澜先生到底是什么人。”

难怪就算是盛夏时见面，安王也是穿得严严实实的，连脖都遮着。

“本王知定王手段了得，但本王忍了这么多年，恐怕你也得一番功夫才能撬开我的嘴，又何必如此？”

钟宴笙忍不住往萧边缩了缩：“是。”

萧的指节轻轻扣着桌面，语气冷淡：“你似乎不太明白况，本王想从你嘴里知些什么，不必把裴永的尸给你。”

安王要德王的尸什么？德王对他非打即骂肆意侮辱，安王总不会是以德报怨，想替德王收敛尸骨吧。

钟宴笙歪了歪脑袋，更迷惑了。

这些日除了误导锦衣卫侦错方向，萧手底的人也在挖那个囚澜先生，但竟然毫无音讯，至今落不明。

萧看他一：“撒没用。”

萧：“……”

安王没有立刻回答，反而了个微笑，在那张平凡的脸上，显得莫名渗人：“德王在门外引发叛，听闻已经伏诛？”

钟宴笙轻轻勾了勾他的小指，凑到他耳边小声：“真的吗？”

钟宴笙看着他的脸，总觉得有怪异，又说不怪在哪里：“所以你是承认了，你派人到德王边，怂恿他给老……陛毒？”

看清他袖的模样，周围所有人都皱起了眉，钟宴笙前一黑，就被萧抬手遮住了。

德王那个放火烧山的脾气，钟宴笙完全能想到安王一华服底的会是什么样的，不由觉得他有些可怜，借着宽袖的遮掩，拉了拉萧的手。

钟宴笙越来越觉得这个人很奇怪：“……什么？”

饶是萧反应极快，钟宴笙还是瞄到了一。

萧语气不善：“放去。”

安王顿了顿，一声不吭地突然抬起袖，旁边的卫绫的手立刻住了刀。

“把裴永的尸首给我。”安王负着手，说话时微微发抖，“我就把我能告诉你们的，都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