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听话，就听他说：“那就辛苦哥的了。”

“诶说什么呢……”

现在是早晨，窗帘还拉着，房间里还比较昏暗，隙透着一光来，明明快冬，屋却一片意盎然。

有人来敲门的时候，他们刚完一次，季祈来不及穿衣服，只好先把一旁的浴袍扯过来穿上然后匆匆去开门。都是医院同事，敲门的肯定是来找季祈的。

因为刚刚结束，季祈后面还着，没来得及清理来，他只能收腹绷着，为了不让从里来。其实那里早已泥泞一片，有几滴过他的大间。

来的人是护士，应该是来说相亲的事。

“抱歉啊小祈，我侄女应该都和你说了吧？其实她的事我也知，但就是想着给她找个好的说不定就能改回来呢？给您添麻烦了啊。”

季祈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没事的护士。”

“过会要一起去吃饭了，你这是……”

护士记得刚刚看到季祈的时候还是穿好衣服的，现在怎么换了浴袍？

“了汗，洗了个澡，收拾就过去。”

季祈的脸确实有微红，看着确实像刚洗完澡来给她开门的，护士也没多想。

关上门后，季祈觉得自己冷汗都吓来了。而那个罪魁祸首却在后面的床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气消了没？”季祈，“气消了我气一会。”刚才真的是太惊慌了，一不小心就会被发现什么……

季柏衍得了便宜还卖乖，“哥～我帮你清理吧。”

说是帮忙来，结果总是会刺激到，季祈不自觉地战栗收缩。

季柏衍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哥哥，放轻松，这样掏不来的，还是说你想留在里面？”

季祈踹他一脚，“再说话我就自己了。”

温泉旅行过去后没两天，季柏衍就开始实施筹备好的事。

午季祈班，季柏衍照常去接他，回家后便看到准备好的一桌菜。平时都是回来了再一起煮饭的，今天像是有什么事所以提前准备了一样。

季祈还疑惑着，就看到季柏衍拿了一束走向他。

季祈好像猜到他要什么了。

他故意问：“今天是什么日吗？”

季柏衍笑着回答他：“想给你送的日？”

接过，季祈突然发现自己无名指上突然多了枚戒指，虽然猜到了，但是还是有惊讶。

“嗯？什么时候准备的？”

“想很久了。”季柏衍牵住季祈的手，两只着戒指的手握着。“我们结婚吧。”

“不是束缚，不是捆绑，不是想让栓上婚姻的枷锁，而是我所能想到的，给你的最级别的承诺。”

季祈早已哽咽，季柏衍连他之前说过的对婚姻的想法都顾及到了，怕他有负担，只是以此作为最承诺许给他。

因为他们不用结婚，就是一家人。

是亲人也是人，更是家人。

“着戒指也不会被别人介绍相亲了。”季柏衍本来想等个两人都有空一起去玩的时候再求婚的，被上次那事激得赶提上日程，在平常的一天求婚也是一浪漫，意味着他们平常的每一天都可以这样幸福。

季祈觉得他总是在接受，今年他生日那天，季柏衍也给他准备了惊喜，带他去酒店吃大餐，一起享受了豪华酒店的设施。他脆弱难过的时候也有季柏衍在，给他依靠。就连最平常普通的日都能被季柏衍过得惊喜不断，让他觉得生活充满意义。

季祈也想为季柏衍些什么。

就是会常觉亏欠啊。

正好季柏衍今年生日还没到，去年那会因为各事只是简单地过了，今年必然要给他好好过一个生日。

从季柏衍能给他准备这么多东西上来看，他真的是个很重仪式的人。往往重仪式的人会给别人准备很多惊喜，其实他们也需要被惊喜。但有些事说来就没意思了，而不用说对方就知然后去的才有意义。

和季柏衍认识这么久，季祈自以为是能摸清季柏衍的想法了的。

他和季祈的那些好朋友之前也算是有见过，要联系方式也很容易，趁季柏衍不注意的时候，解锁他的手机，将那些人的微信号记，再加过去。季祈印象比较的是一个叫林昌的，记得经常有听季柏衍提起过，琪琪之前就是托他照顾的。好在季柏衍微信里的备注都是名字，他很快找到并先加了林昌。

说明了来意后，林昌表示会全力合。从上次过年时候见面已经过了快一年，林昌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季祈——那个当初在会所让季柏衍绪失控的人。

所以他印象中，季祈之于季柏衍是绝对特殊的。虽然他们没明说，林昌也猜到了他们的关系。

林昌了支烟，了一又吐，烟燃烧，在暗夜里闪烁，那就让他对邓悠萤的那份陈年心意，消散于这云雾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