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祈的生活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他不过是改用专门的一条黑围巾罢了。

但他的心却像是空了一块，需要靠着围巾暂时将其填满。

他知，是思念。

季柏衍果真再也没来找过他，他们先前有各渠可以获取彼此的联系方式，但他们除了见面，其他一概不论。

掉的智齿留的伤总会愈合，他空缺了的心也总会恢复原状吧。

时间过得很快，季祈已经研究生快毕业了，这些年里，他婉拒了所有的示好。

他的心里其实很空，他想要有人来填满那里，他想有人能来他，还是他奢望太多了。

太过迫切，就会将一善意珍贵捧起，最后落得更加狼狈。

他的心就是这么轻贱，一次次地被伤害，又一次次地渴望。

即便他一直不愿意承认。

折折返返，心早已破了，漏了风。

所以他不想谈恋，也不想结婚，他难以完全信任甚至上一个人，而他想要的，是完完全全的，他自己都给不了别人，更别说别人给他了。所以脆都不要有开始。

而且，和亲弟弟上床了的事实摆在这里，不和谁往，如果隐瞒，他心里过不去；如果说实话，很多人都接受不了，就算接受了，他也会觉得对不起对方。

那么只有一个选项，却又是最不可能的选项。

所以，他注定孤一人。

季柏衍留的围巾他还用着，黑耐脏，还不容易褪，确实很耐用。不过是上面独属于季柏衍的味早已淡去，尽季祈往上面了些他买来的香，却总觉得还是不对。

白茶味的香品牌众多，季祈不过是随便买了一，看来并不恰好是季柏衍买的那一。

今天天气预报说是雨天，季祈从宿舍走来的时候，顺手拿了门的一把黑伞。

是几年前他在一躲雨时，一位好心的路人送给他的。不知怎的，拿到伞的一瞬间，他微微受到了些许白茶香味，他都快觉得是自己怔了。可他凑近了些，确确实实闻到了那熟悉的味。

当他想问清楚的时候，那个路人已经消失不见。

或许是正好同个牌的香吧。

那早知问是哪个牌的香了。

从宿舍到医院也就一小段路，季祈像往日一样打卡勤，和同事打招呼。

今天到他值夜班，他已经好熬大夜的准备。夜班一般忙的时候特别忙，本没时间休息，要闲也会特别闲，像是两个极端。

但作医生的，怎么都是希望所有人无病无灾，他们清闲最好。

和他一起值夜班的还有唐池，巧的是他们虽然不在同个大学，最后实习竟在同一家医院。

其实也不算奇怪，毕竟季祈的大学跑去了省外，而如今工作他却又回来了。兴许是因为觉得没有要躲的人，或是因为有要等的人。

而本市最好的医院就是法的法，季祈已经能想象到待会发会炸。

果然，最后完的发过度蓬松，季柏衍一惊，原来发也有技巧。

季柏衍像是错事的小狗，讪讪站在那，不敢说话。

季祈无奈笑笑，示意季柏衍坐，给他发。“你一直从后往上，我就猜到了会这样。要像这样，从上往才行。”说着季祈摁了开关。

折腾了这么久，他们都饿了，但整了这么大风波他们去堂吃饭过于显，还好季柏衍也有准备了泡面，这里也有烧壶，至少有得吃。

季祈惊叹季柏衍准备这么充足，但也好奇：“这是哪里找的关系？”

季柏衍低吃着面，先用手势回答了问题——大拇指挲了两指与中指指腹。等吃完这后应：“金钱上的关系。”

季祈莫名被他可到，溺笑笑。

“所以我们是要在这住一晚吗？”

季柏衍不正面回答季祈，而是望向季祈的睛，像是要将人去一般的神，“哥，你想吗？”

好像主动权在季祈手里，但其实结局早已定。可季柏衍就是要他哥自己答应来，看到他哥害羞应的模样属实让人愉悦。

“哥，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我也有问题想问你。”

今天回到中，见到过去的一些场景，勾起了一些久远的回忆。那时觉得很尖锐的事，如今被岁月洗礼，棱角变得温柔，再次提来也不会引起任何波澜。

季柏衍：“那我们问？”

“谁先开始？”

“玩个游戏来定？”

“那就……对视游戏？”

季柏衍被他哥逗笑，这什么幼稚游戏。不过这确实是最不需要成本最快速的游戏。

他以前参加那些聚会什么的玩过太多复杂的游戏，很多都是女生们为了接近他私心定的，他就假装不知，随便她们。因为他享受这被人着的觉，他不计较这的本质是什么。所以他换女朋友很经常，别人没多喜他，就是喜他的外表，和带去可以面之外无他。后面之所以和邓悠萤持续那么久，也不是外界说的他收心了，而是他那会几乎不参加聚会，其他女生本没什么接近他的机会，有个借在也防止其他女生的靠近。

是很渣没错。

仔细想来，那段时间他的注意力其实都在季祈上，无暇其他。

思绪被拉回现在，对视游戏，谁先忍不住笑了谁就输了。

他们从来没有盯着对方睛看这么久过。

静得有空去回想一些七八糟的事。

季祈一直觉得季柏衍看他的目光很是邃，像是无底，一秒就可以把人生吞活剥。

起初是不和讨厌，而后多了望，现在又不一样了，意满满，上面隐约映着季祈的模样。

以前季祈还想过，季柏衍人会是什么模样。那会的他绝对想不到，会是季柏衍望向他的神。

他们各有所思，游戏持续了一会毫无展，季柏衍便动起了手，撩拨季祈的衣摆，试图瘙逗他笑。季祈瞪大睛，示意季柏衍别作弊，季柏衍挑眉，装作没看懂，继续捉。

闹腾着，季祈竟把季柏衍扑倒在床上，离得很近，两人都能受到彼此的呼。

季祈故意再凑近一，嘴一即离，既然如此，那就互相撩拨呗。

而后直接坐在了季柏衍上，有意无意地蹭着，手轻轻地隔着衣服来回抚过其腹肌。

明明是对视游戏，被他们玩成了互相勾引的游戏。

终究是季柏衍选择缴械投降，“我认输。”

季祈这才心满意足地停止他所谓的勾引。

两人其实都已经有反应，合着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但还是据程把问题问了，“张喆的事你怎么理的？”

季柏衍没想到季祈会问这个。

季祈那时候被吓得不清，一时没认以前同个小区的张喆，那人的架势他们以前应该见过。后面仔细回想，才与记忆里的张喆挂上了勾。

“让他转学了。”季柏衍想起那件事就有生气，回想起来还有些揍得对方求饶的细节，但这自然不能和季祈说，哥哥可听不得这些。

“谢谢。”季祈。

他提这件事其实是想正式给季柏衍个谢，如果没有季柏衍，他将被怎么样真是难以想象。

之前的季祈没法直接表达他的担心，现在的季祈可以。“还有王力的事，你也理了吗？”

反正季祈只记得在和季柏衍不清不白后，他就再也没遭受过那些人的扰。

“嗯。”季柏衍当然更不会说他让人给王力了药然后被了的事。

敢碰他的哥哥，都只能有这场。

“你千万不可以因为那些人些不好的事，没必要的。我不是担心他们，我是担心会被他们影响的你。”虽然这些话现在说已经迟了，季祈觉得他还是得说。

季柏衍乖乖应着。反正他早就理得当了，以绝后患。

哥哥只能是他的。

哥哥也只关心他。

“哥，我问了。”季柏衍想立终止上个话题，把手伸了季祈的衣服，“选我还是白茶香？”

季祈也没想到季柏衍会问这个，他哭笑不得。

也是，他都和季柏衍坦白说那段时间他的思念都靠香来缓解了。

但……这……是在因为香吃醋吗？

怎么想都很离谱，但又觉得这个行为很可。

“只要是你，我都喜。”季祈试图俯去吻季柏衍，却被季柏衍拦住。

照他们现在的氛围，其实应该顺势直接的，但季柏衍好像不这么想。

“你那时怎么的，给我看。”

季祈唰地一脸红了，这实在有羞耻了，他还没有在季柏衍面前这么过。“胡闹，现在有你在，还要看这个什么。”

说着想去亲他，却又被拒绝。“哥，你了我就给你。”

季祈实在无奈，只好生疏地跪起，一只手去探后面，那里因为刚刚的撩拨已经有，他自己自然也知自己在哪，碰到的时候他一激灵，但还是不够。

季柏衍正面看着季祈逐渐红的脸，这一场景实在是壮观，只有他能享受如此景。

季祈的脸有一半是被看红的，既然都这样了，那就豁去了，他求饶：“你在这……就满足不了了……”被季柏衍盯着他自己，只觉得隔靴搔，求不满。

季柏衍其实早就忍不住了，但他却说，“哥，你转过去。”

季祈僵住了，转过去不就更一览无余了。

“哥，乖，照了就给你。”

季祈还是照了，他总是拒绝不了季柏衍。

换了个姿势，没面对季柏衍好像反倒没那么觉得羞耻了。

但季柏衍这边可谓是大饱福，季祈不自觉地摇摇晃晃，那是灵灵的红。

季柏衍帮着用放去一起，季祈闷哼了一声。

扩张地差不多，季柏衍又把季祈转过来，“哥，你自己放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回到了之前的床，季柏衍带着中时候有着的那坏。

季祈只好左右扭着腰一一地坐去。

哥哥在床上总是很听话。

自己动的时候的更直观明显，一挠一挠地，牵动着。

季祈咬着衣服摆，被季柏衍用手随意玩着，像是有电往传输，一一地刺激着。

尾淡红，就像锦鲤尾，闪烁泪珠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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