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意料的是,没过几分钟韩星就回了消息:
「学校训练场,你过来一趟。」
午,宁玉英收拾完行李,去了学校韩星训练的地方。学校由于放假的缘故,冷冷清清,偶尔有两三个人拖着行李箱匆匆走过,宁玉英逆着他们的方向往学校的田径场走去,从绿的网格线里隐约能看见一拨人在里面打篮球。
韩星是里面比较众的一个。
他的睛始终专注地盯在篮球上,伏像狼、或是像老虎一样等待、防守,又或者在攻时锁眉,神锋利,一副不好惹的模样,大的形和势的气场多多少少让人有些到发怵棘手。宁玉英很早以前就发现他的腱很,小发力时肌匀称地鼓起,这使得韩星在跃中轻盈又迅速,却比其他人得更。
但他没有轻易展现在宁玉英面前的暴脾气,输了球,尽还是面容冷峻,却不开说一句话,平淡地和队友击拳,然后继续开始一。
宁玉英看了一会儿,不见他们有停来的意思,自己找了个地方坐来开始等。
就在这时,韩星突然往他的方位扫了一,宁玉英猜测他们的视线应该对上了,因为他看见韩星在这之后抛开了手里的篮球,和周围人说了几句,便拿着羽绒服和,朝他走过来。
走近了,宁玉英才看见韩星额角冒的汗,在冬日薄薄的光里很快像蒸腾的白雾一样消散,那张英的脸廓清晰地暴在他前,浮着运动过后的赤红。
宁玉英坐在台阶上,没有起。
韩星先是仰了大半瓶,才耷,目光在他上逡巡三秒,问:“要回去了?”
“明天晚上的车。”宁玉英回。
“哦,”韩星就穿好衣服,“走吧。”
宁玉英,也不问去哪里,和韩星并肩离开。
球场上这时冲过来一个影,叫了韩星一声:“喂,韩哥,不打啦?!”
韩星着衣兜,简短嗯声,很不耐烦地说:“我朋友来了。”
韩星中的朋友,孙凯自然而然地把目光转向韩星旁边的人,很遗憾,他只看见一条洗得泛白的仔,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外,脸倒是得好看,孙凯也有记忆。他问:“宁玉英?”
宁玉英被叫到,了,“我来找韩哥有事。”
有时候,在韩星的别墅里,会有一个得白净斯文的男生和阿姨一块儿收拾狂后的残局,他们原先都开玩笑说这是韩星家的小男仆,后来才知人家是韩星正儿八经的舍友,韩大爷纯粹把人当喽啰使唤的,兴致来了就一通电话把人叫到家里这那。而宁玉英说不定是顾虑韩星的份,竟然也从来没有拒绝过。
孙凯的神在两个人之间转了转,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是朋友了?他压心里那疑惑,了:“那我过去了。”
韩星没再他,向宁玉英扬了扬,示意他走。
两个人一直走田径场,到了室训练场的洗浴室,韩星平稳的步伐忽地晃了晃,一把抓住宁玉英的小臂,拖他了最近的隔间。
宁玉英心知有异,将淋浴间的门关好,转过就看见韩星靠在墙上,捂着小腹,脸上不复泰然冷静的神,咬着牙问他:“你……你他妈怎么才来?”
“你没有告诉我明确时间,我以为你不急。”宁玉英走过去,担忧地问:“星,你不舒服吗?”
仔细看看,那张脸竟然一直在汗,闭着睛,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脖上也憋了一明显的青,红从后颈一路爬升到整张脸。韩星的呼陡然变得重又急促,顺着墙坐到地面,不知碰到哪里,他压抑着嗓音了几声,手掌死死抓着宁玉英,拽着宁玉英的衣服,凑他耳边哑声说:“里……里面了,帮我拿来。”
宁玉英立刻不说话了,他意识到,那时在篮球场看见韩星脸上的红,很可能并不都是运动过后的缘故。
他半蹲在韩星边,神微动,片刻后才有些艰难,又好像有些奇异地说:“星……你、你在那里放了东西啊。可是你刚刚不是……不是在打球吗?”
韩星已经踹掉了自己的,正往脱,闻言微微一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了宁玉英的衣领,把他压倒在地面上,伏在他上,冷笑起来:“还不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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