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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条 舍友说要用B我怎么办(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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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过去,就和上人士所谓的晚宴场合差不多。然而,只有真正去过的人才知里面是怎样一番别有天。

它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夜巢。

客人在夜巢之前都要签署一份保密协议,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将在里面的所见所闻去半分,因为里面有些事允许发生,有些事则不允许发生。它的场资格也很暴,要么你是达官显贵名,要么你能消费到规定的平。而韩星他们一行人,最不缺的恰好就是权和钱。

到大厅,穿得文质彬彬的经理很有地走过来,半鞠躬指引方向:“韩先生,这边走。”

上台前,宁玉英问前厅侍者要了一杯温巾。昏暗的后台堆满了各式各样表演用的的门帘时不时被人掀起,表演者们或疲惫、或麻木地走来,和旁的人说起“班”后要去哪里放松。偶尔也夹杂一两张面带喜悦的面孔,宁玉英知,他们是被客人选中,今夜已经有了归宿的人。虽然有明确规定客人和表演者之间不能私、有越界行为这回事,但大家想主动击又是另一回事,会所对此也大多睁一只闭一只

他将东西平稳握在手心,穿梭过乌泱泱嘈杂的人群,在一个有些僻静的角落里停来,一个黑的外大衣充当临时遮蔽,将这个仄的角落围挡起来。宁玉英扒开衣服,用自己的挡住可能转过来的视线。

空地上杂地摆着鞭项圈之类的,正中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箱,女孩坐在上面,抱着膝盖呆呆望着面前的地面。有一个客人在看她表演的时候发了兴,忘记了守则,端着手里的酒浇了去,爬在女孩雪白的胴上血一般艳丽,那一场的客人被前的景刺激得瞬间就沸腾起来。

站了一会儿,宁玉英叫:“小猫。”

女孩恍若未闻,一动不动。

宁玉英顿了顿,换了一个叫法,“李梦。”

这回女孩动了,睛慢吞吞移到宁玉英脸上,光线不好,她像是辨认了好一会儿才认来是谁,“宁玉英?”

她的声音里压抑着哭腔:“你可算来啦。”

小猫是李梦在会所里的代称,因为她的尖尖的,珠像清澈的玻璃,又因为形纤细捷,表演起来就像一只灵巧的猫,客人们很喜像逗小猫一样抚她的。可是李梦却非常讨厌这个称呼,从不让同伴在她面前这么叫她。

宁玉英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想了一会才记起来这么一回事。他里带了一些歉意,语气也更温柔了些:“你的搭档说一场他上不了,他要赶回去陪女朋友过圣诞夜,叫我来班。”

“哦,”女孩听了,搞怪似地撅了一嘴,“好没义气。”

实际上是因为李梦在搭档的看护还被客人扰,领班发了火,让他回去反思几天。搭档担心李梦一场又被欺负或者发挥不好,一通电话打给宁玉英,恳求他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帮她。宁玉英推脱不过,匆匆从图书馆赶过来,书包都还没放就往后台赶,好在终于赶上了。

宁玉英没有跟李梦说这些,只把巾递给她,“,我们上要上场了。”

李梦接过,说了声谢谢,用温冲了一早就上的酒渍,虎虎拿,就开始换一场的衣服。

宁玉英看她毫不避讳的样,也转过去找衣服换上。刚大学时他因为急着赚钱,五八门的工作都尝试了一遍。趣表演算是比较格的一个,简单来说就是将一些小众圈里私的活动拿到台上来。这工作需要抛掉自己的羞耻心和,有时还要将自己的望等直白地展现在大众面前,所以很多人一开始还会觉得委屈难堪,但是因为这表演带了些灰质,表演一次来薪酬很可观。久而久之,大家也就对自己被踩在地上的自尊、彼此的、或是态麻木了。

宁玉英刚行的时候比较幸运,他培训的容,既不用脱掉自己的衣服,也不用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行,更不用躺在台上像品一样被人观赏。他往往要穿得衣冠楚楚,就像正人君一样,然后用正人君的样一些变味的调教,为了让反差更球,他吃了整整大半年的煮菜和,在健房里苦练,而不至于让观众倒胃

说起来这件事还有可笑,在宁玉英握着鞭人的时候,他甚至单纯到不知这叫什么,在这,他把一些调教有关的东西学了个勉勉,表演不好不坏,偶尔才能跟着其他人上一回台。

李梦已经换上了衣服,一件称不上短裙的短裙,甚至包不住她的。她整理着自己的妆容,不放心地对宁玉英代:“等会儿……你记得少碰我左边,我前几天搬东西把自己摔了,尾椎骨现在都痛呢。而且今晚不是我们的主场,客人们不会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这里,不那么卖力也没关系。”

宁玉英,其实李梦完全可以把心放到肚里,一开始他对这一行称得上是抵,跟他搭档的又大多是女孩,每次他跟着老师十分认真地学了玩法,用在搭档上只敢使五分力气,到了别人里他应该和态度敷衍、消极工作没什么两样。

宁玉英已经很久没这个业务了,经理嫌他表演太没意思,只有在特别需要人的时候才会过来,就像今天这况。距离上次来这里,已经隔了差不多两三个月的时间。

他们分到的工作台靠左手边,有一张像模像样的床,用规整摆放在床柜上,只不过四面是架好的透明玻璃,玻璃上罩着酒红丝绒罩,如李梦所说,他们并不是今晚演的主角,这意味着他们只用在主场休息间隔的时间为客人带去跟开胃小菜、或者饭后甜类似的刺激。

李梦率先了幕帘,在那张大床上躺好,宁玉英随后了玻璃。四周被布罩住,两人早已习惯这样的工作环境,等着面前的人表演的间隙,两人在黑暗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不知外面行到了哪一步,现场比以往要安静不少,只能听见男人女人混在一起的断断续续的,所以李梦的声音也压得很低,“是……他们那组,他们最近玩得可大了,还有磕……嗑药什么的,”说到这里,李梦连忙补充,“不是毒品哦,就那助兴的药,听说那些变态们很吃这一,给钱也很大方。”

宁玉英没有听清她说的是哪一组,后面的容却听清了,一边将待会要用的东西拿到手边,一边问:“你用过吗?”

“我怎么会碰这些,”李梦说,又叮嘱宁玉英说:“你最好也不要碰,那东西据说也有成瘾,虽说不会像毒品那样发作的时候要死要活,但总还是对不好吧。”

宁玉英失笑,摇摇,“我也不会用,你想太多了。”

李梦支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说:“啊,他们好像快完了,该到我们了。”

她麻利地翻床跪好,姿势标准,仰望着床上坐着的宁玉英,正巧听到玻璃外人声渐渐大了起来,变态们冠冕堂皇的掌声稀稀拉拉,接着他们这一个玻璃间的灯亮,厚重的幕帘从玻璃去,展览厅里只有光束集中到他们这里,女人赛雪的肌肤被笼罩上一层非常梦幻的光芒,接受来自展厅里来自四面八方火的视线。

顺着她仰望的方向,他们发现了那个坐在床边的男人,和这里所有的表演者一样用面遮住了上半张脸,暗西装将他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甚至是手也佩着白,和地上跪着的着装暴的女对比鲜明。众人明了,这应该是一对“主”。

那个男人说:“小猫过来。”

翘首以盼的女人听见命令,果然立,膝行到主人边,俯首从他的脚腕起,粉尖暧昧地顺着男人的往上,直到膝盖,然后就如同一样蹭着。

男人脱掉一只手,用优的手指逗着她的,女人便恭谨地抬,任由男人手指从嘴里探去,不知摸索到什么地方,女人嘤咛一声,脸上很快现失神的表,手指在腔里搅的粘腻声顺着玻璃间的麦克风清晰地扩散到大厅里每个角落。

这是夜巢里最常见的表演,更不用说,这名调教者的方式是如此温和,也不与他们这些客人互动,仿佛沉浸在他们主二人的世界,有了先前那些劲爆场面的刺激,大家对这一中场过渡不免到乏味,很快失去了兴趣,不再将目光放在台上,而是与周围人谈起来。

宁玉英当然知自己的表演没什么记忆,他并不怎么急切,就班地完前戏后,让李梦躺在床上,替她在面外围了一圈罩,听见台的声音又大了一些,人群似乎有些动。

“喂。”李梦叫他。

宁玉英俯去,好像在与她耳鬓厮磨,听见李梦轻声:“好像有些不对劲。”

宁玉英以为她是害怕,手指在她脸颊安抚了一,“没事。”

他半跪在床边,又去拿项圈。李梦的尖叫声就是在这时候发来的,宁玉英被她喊得一怔,玻璃被轰地砸碎的声音同时震得他鼓一阵短暂的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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