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以为他算个什么东西,就是个哗众取的小丑!”
秦祁瑞很有先见之明挪开衣袖,免得茶溅自己一,看到秦羽额角青暴起,不用想也知,显是在谁那吃了闭门羹。
“四哥,你昨儿不是说今晨要去葛山嘛,怎的才半个时辰不到就回来了?”秦祁瑞明知故问,果然,秦羽更加气不打一来。
“立派人去查那个叫赵良的底细,他有胆得罪本王,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的家底!”这句话属实迁怒,他们昨晚才在筵席上见一面,仅仅过了一晚,就算赵良在江州呼风唤雨,断没能耐隔几个时辰就得罪一位皇。
秦祁瑞想了想,斟酌问:“四哥,小弟我有些事想向六哥请教,您住的屋与他挨得近,可知六哥这会儿可在行?”
话音刚落,只听秦羽重重冷哼一声,讽:“他老六可真是为父皇排忧解难的好儿啊!父皇一大早便与诸位大臣商议政事。他倒好,真就大老远来玩,挥挥袖大清早溜达门去了!”
秦祁瑞了,结合怒气腾腾的秦羽之前说的话,大致推测秦崇屿门了,而且多半与赵良有关。
他们昨日才见过一面,那家伙纯心结秦崇屿,摆明不怀好意。秦祁瑞一时不明白,素来谁都看不上的六哥,为何偏偏对一个小小江州商人另相待。
不待他继续旁敲侧击试图从秦羽中更多信息,顺衡帝边的侍总邓规匆匆赶来,宣鄂王殿前往书房议事。
邓规宣完谕,对二人欠了欠,说:“鄂王殿您先行,老还得去向昭王殿宣旨呢。”说罢,臂中托的拂尘摇了摇,秦祁瑞叫住他,脸上着急的模样。
“邓总留步。”他从袖里摸银邓规手心,“我六哥他今晨有要事门去了,现在还未回转,我这就去寻他。”说着,瞥了沉脸的秦羽,后者见他投来的目光,微微。
秦祁瑞得到指示,接着:“烦请总周旋一二,莫让父皇因此生气。”这番话用意,连他本人都不清楚到底是想遵循惯例,逮住机会在顺衡帝面前给秦崇屿上药,还是单纯于兄弟谊。
秦羽随邓规去见顺衡帝,秦祁瑞叫了负责服侍秦崇屿的侍打听,得知他是往城中新开的戏楼去了。
翡翠楼是江州城新开的规模最大的戏楼,东家是赵良,大价钱排了新戏请名家驻场,江州城无论男女老幼、贫穷富贵,都能听戏。
这派,无非是想为自己博得一个好名声,加上前日筵席上赵良对秦崇屿大献殷勤,秦祁瑞对此人观不佳。
赵良筵席上同秦崇屿相谈甚,恰逢翡翠楼新戏开幕,席间一共三位王爷,这位饭桌上表现八面玲珑的商人只向昭王一位送了请柬。
换以往,纹饰再的请柬放到秦崇屿中不过废纸一张。不过京以来,秦羽时时缠他不放,秦崇屿实在烦,自己又对这个叫赵良的光明正大得罪人的法有些兴味,留在行迟早会碰见秦羽,到时免不了一番纠缠,不如借此机会去逛逛。
秦祁瑞来直奔目的地,了翠微楼,只见台上闹,台人攒动,叫好声一片。他一抬,此番要找的人好整以暇坐于二楼雅间,后侍立两个年轻的婢,一旁还有赵良趋奉介绍台上所演新戏。
秦祁瑞左手端起袍服摆一侧,先在楼喊了一声。
“六哥。”
秦崇屿探栏槛一望,见是秦祁瑞,俊眉一蹙,老大不耐。
秦祁瑞和秦羽惯在一,见着一人,另一人定也在附近,秦崇屿不想见秦羽,才会有这般反应。
然而秦祁瑞并不知,见六哥嫌弃的神,以为是因为他。无辜的同时,心狠狠窝了一丛火。
这般不待见我来,想是我搅了你的好事。也不晓得这姓赵的到底哪引你?还是你天生放,一个秦羽不算,见我不上钩,就饥不择连个满铜臭的商人也忍不住勾到靴前。
秦崇屿对赵良客气的笑在秦祁瑞里看来都是勾引。雾蓝的眸里漾着缠指的光,搁在桌上听着京鼓锣声动的指尖,细白的指尖敲在秦祁瑞心,仿佛打的不是节拍,而是吐气的低语。
秦祁瑞耳边回“咚咚”心来到雅间,刚一门,屋的几人同时回。
赵良知晓秦祁瑞份,上前恭见礼,目光却始终在端然椅中的秦崇屿上。
秦祁瑞颔首,拿姿态对赵良抬抬:“行了,赵东家不必多礼。”转而对秦崇屿:“六哥,父亲有急事要见你。”
秦崇屿慵懒抬起:“何事?”
秦祁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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