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视着檀真，但檀真并不在意继续：“没有看到境许可证，如果是非法境还伤人的话，需要送到护卫边境所退回妖境。”

牧易无奈笑：“我这不正要去吗？”

他说完转向少女又：“寒小，托你的福，我们现在得慢一半度了，你要喜提手铐一副，现在还要应急理一你这位同伴，防止他现在死在境。”

寒诗冷哼一声，冷瞥向这两人：“我也想知，为什么我的同族会受重伤的差被杀。”

“寒小，这你可误会了……”牧易赔笑，只是他还未说完，檀真便：“晶脑，已经无可救药，徒留他只是徒增痛苦。”

说的冠冕堂皇，寒诗瞪大青暴起：“那他为什么会浑都是晶的在这里！难不是你们……！”

檀真拿了一张纸质合约，虽然破旧，但上面术法的痕迹却依稀能受到，他今天来就是想解除合约，所以特意把合约带了过来，因为这些妖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再利用去开采的效率反而会降低，不如再用这笔钱去雇佣一批新的。

檀真认真：“化结晶率如果达到了百分之四十，任何一方有权制解除合约，如果达百分之六十，伴随现无法沟通意识模糊甚至伤人等行为，可制镇压，如果你有意见，可以咨询他们家属，我们当初签署，都是双方同意过的，而现在我也有权理他。”

纸上确实显示着依旧生效的发光的字，寒诗其实也早有听说有许多年轻妖怪会选择离开领地，只是她从没想过他们的遭遇竟然这么差。

这简直不公平……

看气氛闹得有僵了，牧易刚想开，寒诗变为了少女模样，她抱着怀中犬妖：“他的家人，在哪？”

牧易还没反应过来，寒诗看着怀中难以呼的犬妖垂眸：“不必再拖着他的生命，至少让他在亲人边离开，这样他的家人也知。”

檀真盯了她一会，最终同意的收起了剑：“……我知一个店，大概可以找到他的亲人，不过，你要先带上手铐才行，我不会和没有禁锢还伤过人的妖在一起行动。”

没了引以为傲的速度与滞空能力，寒诗只能带着手铐与牧易站在一柄剑上，而唯一穿了防护服的檀真则负责抱着犬妖。

牧易在空中抱怨：“唉，我开始还想着，江陵雁那家伙从没拜托过我什么，让他欠个人也不错，谁知现在变成了这样。”

听闻站在他边的寒诗耳朵抖了一，她没有接话，只是轻声默念这名字：“江陵雁……原来他是江陵雁……”

居然是那个近些年了名的天才，外界只传他得了赐福，难说他能够使用神力同样也是赐福的能力吗。

“如果江师兄一开始就叫我，我绝不会差错。”檀真说完看向寒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