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安,抬看我。”
江景安瑟缩了一,就在迫着自己抬的瞬间,被徐萦狠狠住吻了上来。
纷杂的思绪在吻住江景安的瞬间消失无踪。
果然这才是更适合她徐萦的解决方式。
她着江景安微凉的。
看起来这样冷清的人,原来如此柔。
徐萦忍不住撬开她的,继续攻城略地。
直到江景安发一声难耐的闷哼,徐萦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抱住了她的腰,似乎要将对方自己怀里一般。
碰疼了她后密密麻麻的伤。
忙松开了她。
江景安被她欺负的尾都被染红,也微微着,却仍颤抖着跟她歉:“对不起徐萦,我不是故意发声音的……你,你别走……”
徐萦被气笑了。
“我什么时候说自己要走了?嗯?”
见江景安仍十分茫然,徐萦咬牙切齿:“本来你受伤了,不该是今天……江景安,这是你自找的。”
“什么?”
徐萦捡起地上散落的黑袍把人裹住,不待江景安反应过来便一把将人抱起来,几乎是踹开了房门。
“徐……”
“江景安,我想要你。在到二楼之前,你还有拒绝的机会,如果不拒绝……我就当你也是这么想的。”
徐萦恶狠狠的发了最后的警告,然后抱着人大步星的走了去。
楼梯转角有服务生随时待命,徐萦吩咐他在二楼开一个房间,继续抱着人楼。
一直到跟着服务生了二楼刚刚打开的调教室,江景安也没有说半个拒绝的字。
江景安被放在了调教室里的大床上。
徐萦跟着压了上去。
“想好了吗?”
江景安的眸光轻轻颤抖了一。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明明是反复确认她的想法,却装这样一副恶霸的样。
江景安鼓足勇气,扯开了上裹着的黑袍。
红的现在徐萦中。
江景安的惩诫伤大多在背和,的红不是惩诫造成的,而是常年穿束导致的。
虽然她本的便不大,几乎只有一个微微的隆起,但大概是怕极了会被看穿女的份,挂在衣架上的那件束尺码小的可怕,束边缘都被勒了几紫痕,常年累月的伤着,还有一直被压抑着的,仅仅是目光注视,那两颗红豆便颤巍巍的立起来,连都鼓胀着。
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徐萦伸手住了一颗饱满的尖。
江景安狠狠颤抖了一,却没敢发任何声音。
那颗尖很快便被手指玩的,每一,都会换来江景安的颤抖。
“怕吗?”徐萦再次向她确认。
回应徐萦的,是江景安刻意起的。
这已经是江景安能到的极限,徐萦终于接收到了她的心意,低住了被刻意忽略的一边。
江景安意识攥了的床单。
饱满的尖和鼓胀的极好,徐萦忍不住轻轻咬了几,又无师自通的着,几乎要将也全都中。
好,好。
徐萦越发痴迷,手指模仿着的频率掐着另外那边,在她上留了斑斑的红痕。
又是一重重的,江景安中溢沙哑的,意识抬手堵住了自己的嘴。
徐萦愣了一,看向她的睛。
“为什么不想发声音?”
江景安一双眸雾蒙蒙的,颤抖着不愿说那些自厌的话。
徐萦拉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而后低去吻她没什么血的。
“我喜听,只有我能听到,不用忍着。”
“萦萦……”
她终于肯叫徐萦的名字。
这两个字从她边溢似乎格外好听,徐萦忍不住绷了小腹。
“怎么了?”
徐萦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望,抵着她的额询问。
“不觉得……恶心吗?”
徐萦气笑了。
“江景安。”她咬牙切齿的叫她的名字。
“你知不知你现在有多好看?”
好看……?
江景安眨了眨睛,脑袋里成了一片。
小时候,母亲每次看到她的,都会嫌恶的骂一句恶心。就连母亲请来照顾她的女佣也是一样,小时候夏天她觉得,偶尔挽起袖都要被女佣提醒。
“少爷不要把自己恶心的来。”
青期后,江景安渐渐发育了女特征,母亲发现之后就让女佣用布条狠狠勒住她的,直到她连气都有些困难,还刻意控制她的饮,以免她隆起更的弧度。
渐渐的,江景安习惯了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习惯了穿束,更习惯了其他人对她的嫌恶和辱骂。
就连她自己看到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破坏。
这才沾上了训诫的瘾。
的疼痛,似乎能减轻她的罪恶。
徐萦为什么会夸这样恶心的好看?
徐萦不知江景安的过往。
在她里,江景安手脚,样貌有着雌雄莫辨的,即使消瘦了些,却仍是天生的大人,仅仅是看着都会让她生从未有过的念。
于是不再压抑自己,伸手分开了江景安的。
没想到江景安突然神剧变。
“萦萦……别!”
徐萦已经看到了。
分开的双间,女孩最的地方,落满了鞭打的痕迹……胀紫黑着,没什么发的颤抖着,大小都因为过度的惩罚而外翻着,就连最里面的心也是一片淤紫伤痕。
怪不得训诫项目里有鞭刑,徐萦却没在江景安上发现什么鞭打的伤痕。
原来……是罚在了这里。
江景安颤抖着想要合拢双,却被徐萦住了轻声呵斥。
“别动。”
这样的伤……江景安刚刚是怎么行动自如的去给她开门的。
不对……两天一次的刑罚,持续了七次,她这近半个月的时间……都是带着这样的伤走路吗?
徐萦心疼的要死。
她甚至不敢碰。
“景安,为什么?”
江景安神一片灰败,哑声开。
“很恶心,是吧。”
母亲最恶痛绝的就是她的。
还可以用勒平,可却清晰的昭示着她的别。
江景安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惊慌失措的去找女佣询问,为什么她面会血。
女佣报告给了母亲。
母亲那次发了很大的火,让女佣把她在地上分开她的双,穿着跟鞋的脚踩着江景安的腰,随手取了掸,用把手狠狠责打她血的隙。
无论她怎么哭喊求饶,母亲都不曾停。
直到哪里胀的再也不一滴血,母亲才觉得满意。
后来就给她定了规矩,只要来了月经,就要去找女佣领罚,罚之后坐满是冰块的浴缸里,什么时候不血了才算过关。
大概是因为节和那些冰块,江景安的月经极度不规律,经常几个月才会来一次,来的时候疼的撕心裂肺,还要经受额外的刑罚。
渐渐的,惩罚,成了江景安最熟悉的赎罪方式。
“……我不觉得恶心。”徐萦的声音打断了江景安的思绪。
她仍着江景安的,低,吻在了她紫黑的。
“呃啊……萦萦!萦萦!!不要……太脏了,别这样!!”
江景安第一次如此抗拒,挣扎着想要推开徐萦,却被徐萦着,怎么都无法逃开。
她这些日连一个完整的觉都没睡过,撑着一气到现在,哪里有什么力气反抗,最终只能颓然倒在床上,受着徐萦在他上的吻,怔怔的落泪来。
的人不再挣扎,徐萦又亲了亲那颗被鞭打到在外面缩不回去的可怜豆,这才抬去看江景安。
然后愣在了原地。
她把江景安欺负哭了?
“景安?”
江景安颤抖了一,角落更多的泪来。
“别哭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迫你,景安你别哭,要不……要不你也欺负回来?我发誓绝不反抗。”
徐萦绞尽脑的歉。
江景安却越哭越凶,哭到半个字都说不来。
徐萦简直快疯了,江景安受了这么重的惩诫都没落一滴泪,却被她欺负成这样……她可真该死啊。
手忙脚的歉,直到江景安艰难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萦萦……”
徐萦呼一气。
还肯叫她的名字就好,她真怕给江景安欺负过了,喊一句徐小来。
“对不起景安,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迫你了,真的。”徐萦真诚歉。
江景安仍在泪,闻言慌的摇。
“我没有怪你,我……我只是……”
“嗯?”
江景安轻声开。
“我太脏了,那里……太脏了,不要,不要碰。”
“哪里脏了?!”徐萦皱眉,意识到自己似乎想错了什么。
“我……太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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