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小心扯痛了伤,疼的闷哼了一声。
“……得了您,就您现在这一伤,什么宋焰的事还是等你好了再说吧。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送走了肖亦骁,许沁这才问孟晏臣。
“哥,亦骁哥刚才跟你说什么?”
孟晏臣很不想在许沁面前提起宋焰,但既然许沁问了,他便将两人的对话如实复述给许沁听。
“哦……”
许沁听完并没什么想,她跑回床柜旁边拿了钥匙,抓在手里晃了晃:“哥,那个……还是先解锁吧……”
温的小手轻轻摆着禁锢了几天的锁,随着一声轻微声响,那锁终于被解了来。许沁像是在心疼被勒了浅浅痕迹的分,伸手轻轻了两。
“唔……沁沁,别……”
手心里原本绵的分随着她的轻抚微微涨大了些。
这对于许沁的抚早已髓知味,这些天他忙着布局一直没跟许沁见面,还着锁……如今只是轻轻的抚便让他……难以承受。
许沁知他憋了很久,指尖轻在已经吐了珠的端画圈。
“哥,我帮你。”
止疼药的效用渐渐消失,后的伤撕扯着神经一般叫嚣着疼痛。然而孟晏臣的心神已然全被许沁的手指占据。
她着孟晏臣的,怕他动扯痛了伤,手上的动作极其温柔。
然而这样的温柔对于孟晏臣来说,不亚于另一场折磨。
“沁沁……沁沁……”他低声讨饶。
许沁突然低吻住了那里。
“唔……别……别这样,沁沁!”
受着手的东西已经在爆发边缘,许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他爆发的瞬间微微侧过去。
不可避免的,脸侧和鬓角都沾染了白浊。
许沁抬看向还在息的孟晏臣,坏笑。
孟晏臣抓过刚刚许沁给他时用的巾,慌的给许沁脸。
“怎么能……沁沁,次不准这样了……”
许沁接过巾自己了,嘴上答应着,心里想的却全是一次要怎么玩的更过分一。
于此同时,离开许沁家正开着车堵在路上的肖亦骁突然回神。
不对啊?孟晏臣住在沁儿家里,他受伤不能穿衣服……不给他看就算了……
给自己妹妹看就不羞耻了???
不对不对……这俩人到底……
肖亦骁突然回想起几次见到两人时,他们之间那个腻腻歪歪的氛围……
卧槽……不是吧……
所以说……这两兄妹背着自己成了一对?不对……人家也没背着他……
孟晏臣不会是因为这个才挨罚的吧?
他不会是最后一个知的吧???
他居然现在才看来……
本来成功追到新妹妹正快乐的肖亦骁突然有了一孤寡老人的悲凉觉。
夜了,睡觉之前,许沁喂孟晏臣吃了一颗止疼药。
许沁怕孟晏臣晚上会发,便小心翼翼睡在了他边。
凌晨四。
因为心里担心着孟晏臣会发,许沁睡的不并沉。又一次半梦半醒间去探孟晏臣额的时候,许沁摸到了一手的冷汗,便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孟晏臣并没有醒,也没有发,只是像被梦魇缠住了一般绷着,低声呢喃着什么。许沁凑近去听,才听清那些混不堪的字。
“好黑……”
“不要,别走……”
他极为不安的似乎想要蜷缩起来,却扯痛了伤,浑颤抖了一,边溢沙哑的气声。
“疼……”
许沁心疼的不行,把人轻轻拥了怀里。
她的哥哥啊……
带着一的伤,独自被关在没有一丝光线的惩诫室里,只剩似乎永远不会停的惩诫机,以足够将他打死的力,惩罚着他早已破碎不堪的。
许沁无法想象他经历过的绝望……她带他离开孟家,陪他疗伤,清醒后的孟晏臣便没再过半分脆弱。
“没事。”
“不疼。”
他对于加在自己上的苦难总是这样若无其事。
孟晏臣似乎一直这样大,稳定,就算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也会笑着告诉别人他没事。
而只有此时此刻,只有在梦里,这些恐惧违背了本人的意志,在梦魇中终于倾吐来,狠狠撕扯着许沁的心。
“晏臣,别怕,没事了……”
许沁抱着他,一声声唤他的名字,不知过了多久,怀中绷的终于一松弛来,许沁看向孟晏臣,对上了他沾着浅淡红的眸。
“沁沁……”他用了好一会儿才分清梦魇和现实,彻底清醒后便又回了那个温柔儒雅的孟晏臣:“抱歉,吵醒你了……”
许沁捧着他依旧苍白的脸,凑近,吻在了他微红的角。
她无意戳破他的脆弱,只能用这样的行为一遍遍告诉他。
孟晏臣,别怕,我在你边。
睡前吃的止疼药已经失效,上的剧痛一遍遍试图将他扯回绝望的渊,孟晏臣很累,很困,却又被痛楚拖拽着,游离在梦境和清醒的边缘。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弃克制,伸手将贴着他睡着了的许沁揽怀里。
许沁因为担心他而睡的并不安稳,被抱住便意识退开了些,潜意识里怕碰疼了他的伤。孟晏臣轻轻拍着许沁的背,哄着人在他怀里睡沉了些。
上带着这样的伤,每动一都痛的快要把人撕裂,但将许沁抱在怀里,那些纠缠的漆黑梦魇便一消散殆尽。
他依旧疼的无法睡,索就这样安静的抱着许沁,借着黎明时分微弱的光亮,一遍遍以目光描画她的眉。
何其有幸……他这样的人,许沁竟然会愿意陪在他边。
孟晏臣养伤的第四天,许沁接到了徐萦发来的消息。
“沁沁!!!肖亦骁说的不是真的吧?!!!”
许沁连着几天晚上都不敢睡的太沉,昨天午周医生来给孟晏臣换药之后说他伤恢复的还不错,之后不用太担心了,许沁稍微放心了些,昨晚便睡的昏天暗地,一直到这会儿徐萦发来消息,迷迷糊糊的抓过手机回复。
“啊?”
“啊什么啊!肖亦骁说你哥受伤了?在你家养伤?”
“是啊……”
“就你们两个在家?你亲自照顾他?”
“嗯……”
奇怪……肖亦骁跟徐萦应该不大熟悉吧,怎么会跟徐萦说起这事……
“嗯什么嗯!许小沁我告诉你啊,平时再温柔面的人也经不起时间的病痛折磨,尤其是这……外伤,你想想,一直疼那心能好吗?我劝你还是给你哥找个护工,免得你一直把孟总想的太完了,看到他发脾气接受不了。”
“……什么七八糟。”
许沁眨眨,习惯的往边看去,这才发现原本应该躺在她边的孟晏臣不见了。
昨天周医生给他换药的时候许沁陪在旁边,那些裹在纱布的伤过了几日反而比受罚当天还要可怕,从背到界紫黑一片,背上消后的伤看起来更加狰狞,换药消毒的时候,未愈合的伤被冲洗的发白,随着孟晏臣压抑的呼微微颤抖着,上虽然没有那么惨烈的伤,但板造成的伤害其实更大,恢复的也会更慢,受罚的地方依旧着,每碰一孟晏臣都会无法控制的颤抖。
到后来许沁已经不忍心再看……
要不是周医生说他恢复的不错,许沁都想不不顾的把人送医院去了。
所以她哥呢?他还带着那么重的伤,能去哪里?
许沁这完全清醒过来,起床试图寻找孟晏臣的踪迹。
走卧室,来到客厅。
孟晏臣听到她的脚步声,从厨房探来。
“沁沁,醒了?”
“哥……你怎么……”
孟晏臣穿着一宽松的睡衣,遮住了一的伤,除了脸不大好看外,整个人看起来跟受伤前没什么两样。
许沁走到他边,小心翼翼扶住孟晏臣的手臂:“你怎么床了呀……”
周医生说过,他这个伤至少要在床上躺半个月,半个月后只是能床,完全痊愈怎么也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
孟晏臣嘴角嗪着笑意,俯在许沁额落一吻:“睡好了吗?”
这几日孟晏臣一直担心她因为自己而休息不好,明明他才是被疼痛折磨到整夜整夜都无法睡的那一个。
许沁嗯了一声,又忍不住小声念叨:“周医生说你还不能床动的……”
“没事了,总趴在床上有些累。”孟晏臣温声解释,在许沁控诉的目光终于投降:“好好好,我一会儿就回去继续趴着。刚蒸了烧麦,要不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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