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鸣!”见他走路都还有些不稳,许清树急忙抓住他一只胳膊,“你病都还没好,去什么学校,听哥的,先把饭吃了。”
许鹤鸣有些厌弃地将胳膊从许清树手中了来,走到沙发前拿起书包背在上。
“许鹤鸣!”许清树走到房门将门挡上,难得对许鹤鸣动了气,“回屋躺着。”
“你凭什么我?”许鹤鸣对上了许清树的目光,因为生病脸显得有些苍白。
“凭我是你哥。”许清树一字一句地说。
许鹤鸣冷笑一声,反问:“你是吗?”
“不怎么样,我们都是一个妈生的。”
许清树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反倒叫许鹤鸣激动地吼了起来,“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妈!”
许清树被噎得哑无言。
“许清树,我告诉你,妈是怎么死的我这辈都不会忘记,你连妈的祭日都不记得还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外面鬼混,你有什么资格提在我面前提这个字!”
许鹤鸣的声音近乎颤抖,说着说着连自己都忍不住开始泪。
“鹤鸣,是哥对不起这个家,哥知哥什么你都不会再原谅哥了,可你现在还生着病,哥只求你吃饭好不好?想想你就要考了,你不把病养好,怎么回去上课。等你考去了,哥也就再也不会打扰你了。”许清树卑微地哀求。
“对,你说得没错,我只要考去,才能再也不用见到你。”许鹤鸣跟着自言自语。
见这招有效,许清树急忙上前将书包从许鹤鸣上拿了来。
“先吃饭,哥给你熬了粥,还煮了清汤面。”
许清树扶着许鹤鸣在餐桌前坐,像个服务员一样地为他拿着碗筷。他结结实实地舀了一碗粥放在许鹤鸣面前,而后又去将煮好的面捞锅放在已经调好调料的碗中,面汤往上一浇,一碗气腾腾的清汤面就这样锅了。
许鹤鸣没有跟饭过不去,一碗面条全都了肚,连咸粥也喝得净净。
见他这样许清树不由地脸上浮现笑意,又忽然觉得有些酸涩,等许鹤鸣考去,自己就连为他饭的机会也都没有了。
以许鹤鸣恨自己的程度,或许从考结束后那一刻他便会从这个家躲去,随便找个什么包吃住的地方打份零工,再也不用看自己这张令人生厌的脸。
“鹤鸣啊,上大学后就见不到哥了,你是不是很开心?”许清树小心翼翼地问。
许鹤鸣拿着勺的手一顿,冷冷地说:“我如获新生。”
许清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虽然对于许鹤鸣的回答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等话真正从对方中说来的时候,许清树还是觉得自己的心像针扎一样的疼。
他们家与其他亲戚走得并不算近,可以说,母亲去世后,兄弟二人便是彼此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一想到许鹤鸣考上大学离开自己后边连个依靠的人都没有,许清树又怀揣着忐忑的心小心问:“鹤鸣,能不能让哥陪你到成家?等你成了家哥也就放心了。”
许鹤鸣没有说话,冷冷笑了一声,起端着碗向厨房走去准备收拾残局。
“我来我来。”许清树急忙从他手中接过东西,“你回去休息,哥来收拾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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