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叶喝了，摆摆手，“这说来话。”

“那孩不仅聪明人也有礼貌，碰到谁都问叔叔阿姨好，得也俊。那个时候实验小学和初中还是放一起的，没拆分，我搁那看大门，那孩每天上学都问爷爷好，你说说！这样的孩哪里找？”老叶越说越惋惜，“学校的校那时候就是国良，就是你们刚刚说的那个国良，对这孩可喜了，一说实验小学了个神童，国良他脸上有光，能得瑟到天上去。电视台也来采访过，围着曹磊提问呐，那架势，恨不得把曹磊宣扬的人尽皆知，他妈妈还上过电视分享培养孩的经验呢，可惜他父亲早不在了，要是他父亲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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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叶叹气，说：“嗐，没了也好，没了也好！不用看后面的事，那话怎么说来着，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孩越大，病越明显。”

姜兮明问：“为什么这么说。”

老叶抹了把脸，表痛苦地说，“手脚不净，偷东西！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班上的同学总说，零钱被偷了，不见了，刚开始一两，到后来一块两块，甚至有同学攒的压岁钱，十几二十的都没了。刚开始大家都没怀疑过曹磊，你说他好端端的一个神童，时间都应该放在学习上嘛，谁会怀疑他？偏偏就是这么凑巧，人家同学亲看见了。”

“神童”江微没理他。

姜兮明碰了碰江微，那意思似乎在说：神童，你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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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微问：“什么病？”

老叶抬起似乎在回忆什么，“说起曹峰，要先说他的弟弟曹磊。十多年前电视上不是老报什么天才少年、之类的，然后播那些脑力健的广告，说喝了那些服就能成为智商一百八的神童，嗐，那都是骗你买他产品呢。但是一说神童吧，哪个家不希望自家孩比别人呢？”

“那天育课，有个肚疼没上育课的学生窝在角落里睡觉，曹磊来也没发现，那个学生亲目睹曹磊把全班同学的书包翻了个遍，这真相大白，一直偷班上东西的就是曹磊。刚开始大家都以为曹磊只是一时糊涂，所以把这件事压来了，都没声张，大家都不想毁了他。但是这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后来次数太多也就说不过去了，老师们再想包庇也没办法，别人家都知了，那段时间曹磊这脑的也厉害，也不读书了，整天不知想些什么，渐渐的老师们也就不护着他了。”

“广告里的神童都是人造来的，骗人的！但他们家曹磊可是实打实的神童。听说三岁就能被好多古诗，别人小孩还没上学，他上学之前就学会了加减乘除，也没人教他，就是自己看书学会的。上了学，老师讲一遍，课本看一遍，哗！一年的知识学完了，没上小半年，老师就让他级。你看看！这孩脑得多聪明，老师们都说这是百年一遇的神童。就他，曹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