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献？那叫贡献，你看看他查到了什么，都没有。你说他有贡献，倒是把凶手抓过来，什么都没有，还赔上了咱们警局上上的前程，你知外面的人怎么看咱们吗？”

“还会不会有新的受害者？”

周奇峰故意提了声音，“哼，这么大一个人，还是材生，这东西都看不住，收拾收拾回家吧！”

“不怪他怪谁？怪我，对！怪我！怪我当初不该放任让不相的人介调查。人家说吃一堑一智，我是是吃一堑还倒回去了。”周奇峰气不打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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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周奇峰听到姜兮明主动揽责，火气更大，“你以为你跑得了，理完他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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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余地？留什么余地？我刚安抚好上面，求爷爷告让那帮记者不要再胡猜写，现在好了，他直接连证据带详，透给了别人。”

“啪！”

“这事不能全怪他。”

“周局……”姜兮明没开就被怼了回来。

“为什么某些记者能拿到第一手资料，是不是有人故意？”

“别叫周局，我说了不让外人参与，现在好了，了，让那小等着被刑拘吧。”

一旁叶文军眉锁，言又止，叹了气说：“咱们还是先别着急结论，江微肯主动过来找我们说明况，那就说明他不是故意的，咱们还是留余地，别把事绝。”

“现在怎么办？你告诉我现在怎么办？你们知我一早上接到过多少个电话了吗？市委的领导每一个都在问案件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把案信息给了记者？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是不是想赚外快？纪委那边已经开始列名单审了，你们谁负得起这个责？”

叶文军说：“可是江……江同学，也是对案有一些贡献的。”

“死了五个人，什么时候能够抓住凶手？”

江微坐在贴着“局办公室”门牌的红木门对面，他看着窗外沉沉的天，仿佛又回到了一周前，第一次来市局着大暴雨的那天，这个位置可以清晰地听见楼接待的电话铃声和女警无奈又隐忍应付记者的疲惫声音，铃声的喧嚣没有掩盖住红木门的争吵。

门后传来清脆的碎裂声，红木门重重一震，t底的门有棕的茶来，屋不断传来暴怒的呵斥声。

视频引爆网络，市局门围着几辆新闻车，电视台的记者恨不得将话筒怼在警局领导的脸上，围绕的问题不外乎那几个。

姜兮明咳嗽一声说，“周局，这事我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