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面的胡庸不了，“不坐了？”

“你自己坐，我要走了。”

之前的案卷没查过，那会不会凶手之前犯的案没被警察发现？会不会凶手侥幸逃脱了调查？会不会他们错过了什么线索？会不会……他得尽快跟姜兮明商量一。

“我在这行混了这么久，认识的人多，不敢说见多识广，但是三教九的人脉都有一些。你帮警察办案，以后也许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咱们来日方嘛。”

“那你真该答应他。”

“他说让你给，又没说什么时间给。”姜兮明狡黠一笑，“让他先付一半定金，结案后再给案件详。反正这案影响这么大，肯定会向社会公布的，到时候你直接抄份新闻稿给他。”

“给钱吗？”

江微无语又好笑，不一会儿，敛起笑脸，面凝重，说：“可是他不要案件详，他要你的行踪。”

“让我应。”

你？”

胡庸递来一张名片，上面是他的联系方式。

“没什么好谈的。”

“给。”

“怕！”

半个小时前，江微挂断电话回到咖啡店，细细捋着刚刚和陈方的对话，脑里闪过纷繁杂的线索。

“赚笔生活费，听说你们博士每月给的补贴不多，赚外快，不好吗？”

江微从一开始就对他保持着警惕，固然他提供的线索是个新思路，但没有与姜兮明确定警察是否有调查过这条线索之前，他绝不会轻易许诺。加上他现在脑里糟糟的，索就直话直说了，“你那些线索，法医看一就来了，警察要查也早就查了，不会要你讲。就算真有你说的这条线索，我回去会跟姜队说明的，到时候让他们直接联系你就行，跟他们可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到时候你要是还知不报，就别怪警察给你扣一个妨碍公务的帽。”

“小兄弟，我不要案了，行吧，不谈案，咱们就当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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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别呀！小兄弟。”胡庸拦住他，“这样，咱们不谈线索，咱们谈谈其他的，行吗？”

姜兮明脚步一顿。

江微无意识地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一廉价制品混合着焦苦的咖啡味立刻席卷了，苦涩一路蔓延到胃里。江微差吐来，咖啡的苦涩让他找回了思绪，他拿起放在一旁的包就要走。

“你不怕案？”

“那你还让我答应他？”

“那线索……”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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