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微看过王教授的侧写，本来老师推断凶手遵循杀人的模式是年女格势，但在第三起命案发生后，王老师推翻了侧写，开始倾向于凶手就是反社会人格，没有特定的挑选对象。

“后来我们调查到汪瑶的籍，她生于邻市辖的一个县。父母在她上中时去世了，那边基本上也没有什么亲人。因此汪瑶可以说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与人的往又有限，我实在想不来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特质引到凶手。”

江微摇摇，“暂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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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个也算她的事业的话。”姜兮明朝客厅的帐篷，“看起来似乎也没有多成功。”

自于线上，就算线有人找她，也基本上都是从线上看到消息后找过来的。汪瑶经常活跃的几个论坛都是不记名论坛，我们后面确实找到了几个所谓的客，但每一个都有不在场证明。据他们所说汪瑶平时说话比较直，格冲动，甚至在争论某些问题时比较词夺理，他们与汪瑶也不过是一面之缘，对她其实并不熟悉，所以基本可以判断这些人也没有杀害汪瑶的动机。”

江微问，“这些东西后来动过吗？”

“所以说嘛，汪瑶对比黄倩和曹金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前两者至少在事业上是成功的，有钱有势吃穿不愁，但是汪瑶嘛……”姜兮明斟酌着说辞，“更像社会边缘人员，无依无靠，也没有熟识的朋友。”

但江微不这样想，他直觉凶手一定遵循着某模式杀人，不仅仅是势的女这么简单。

江微摇摇，打量着四周，到房间，尸臭更加明显。

“没。房东发现时，尸呈腐状，被吓吐了路都走不动。后来我们把尸走，他连这个房都不敢再；汪瑶那边的亲戚更不用说了，都不愿意来收拾，有个舅舅来外面转了一圈，发现什么值钱的都没有，拍拍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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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到底有什么特质引了凶手？

“汪瑶确实与之前的受害人不一样，但是凶手连续杀害了她们，一定存在某些在联系，只是我们还没发现而已。”

姜兮明介绍完况，转而问江微：“你有看什么吗？江博士。”

“还能有什么？”

江微在房间里仔细的打量了一遍，没什么发现，他又回到客厅，除去几乎占据一半空间的帐篷，其他都是些日常的生活用品，也没什么异常的。

江微环顾一圈，目光最终还是停在了帐篷的桌上。

“还真是奇怪。”江微说：“我理解老师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