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荣叹气，说，“我就知，你们迟早会查到的。”

江微说：“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我有天班忘记拿钥匙了，回去的时候撞见了。”

柯荣突然急切地问：“警官，这些事和曹被害有关吗？”

江微说：“不知。但你告诉我们的事越多，破案的可能就越大。”

“其实他们都不知我撞见了。”柯荣说：“这都是老板的私事，我撞上完全是个意外，我不会说，也不想丢掉工作，你们能不能不要告诉老板我知这些事？”

江微明白她的顾虑，安：“如果我们查来和他们的婚外无关，那自然不会多说什么，你放心。”

姜兮明说，“所以曹金和吴大启两人的婚外，你们老板娘知吗？”

柯荣，“我觉是知的。”

“怎么说？”

“曹遇害之后，老板娘一次都没来看过，有什么事都是老板，老板娘生完孩就回老家了。公司的同事去看过老板娘，后来他们说，老板娘动不动就和老板吵架，反正两人的关系不太好，可是之前他们不是这样的。”

江微思索片刻，说：“你还能想到曹金与谁结过怨吗？”

“这个基本上就没有了吧，要说平时曹对我们还是好的，就算有人跟她的恩怨大到非要她的命，那也肯定不是我们公司的人。”

江微笑：“那可难说，万一有人看不惯她和吴大启的事呢？”

“这……”

“你再仔细想想，曹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对她的评价尽量客观一。”

柯荣愁眉苦脸的，思索片刻，说：“曹真的是个好的人，自从我来公司，她就财务那一块；我之前也待过几家公司，说实话，曹是我见过的最有能力的人，她很严厉，对财务这块抓得很严，大家在工作上虽然有怕她，但平时相还是好的，就是吧……”

“就是什么？”

“就是去年，老板娘突然怀了，据说之前老板娘要了几次孩都没成功，现在好不容易怀了，曹和老板娘是妹，本来也应该替他们兴的，但是怎么说呢，觉就没有，曹反而心越来越差，动不动就骂人；而且老板娘怀后回家休养，曹可能觉得她有责任替承担起公司的事，所以对公司的什么事都要过问，就有……”

姜兮明直接说：“也就是说曹金手伸得太了，什么都要是吧？”

柯荣尴尬地了。

面都凉了，江微不吃辣，随便吃了两就放了筷，柯荣有心事，也没胃，只有姜兮明，两筷去，一碗面就见了底。

柯荣觉他们问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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