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死者的致命伤在这里。”江微指向王翠颈的伤，“一刀毙命，脆利落。与之相对的是她上的二十多刀伤，不致命。这转折太突然，可以推断凶手在作案过程中遇到了突发况。”

“每一个伤都可以反应凶手的心理状态。比如刀伤混则可以判断凶手在比较激动的绪，大多数是激杀人。这样的痕迹从心理上来说，这是两完全不同的状态，上半分以折磨受害者为目的，半分则速战速决。”

犯案心理。”

陈东还在琢磨江微的意思，但姜兮明脑中的灵已经汇聚成型，离破茧而只差临门一脚。

“甚至我怀疑凶手都是计算好的，一边割耳一边杀人，在受害者死亡之前一刀一顿地切割，就像凌迟一样，三千六百刀，要保证受刑人受苦，还要保证受刑人活着。让他们活生生地会地狱般的痛苦。”

“你们看这里。”江微指着王翠的耳伤。

“对，也许是王欣欣的现导致了某些变化，必须速战速决，于是凶手脆利落地杀了王翠，割耳朵，去追王欣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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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集在姜兮明脑中的灵终于爆发，他明白江微想说什么了。

“上半分血模糊，肤组织破损严重，但这里……”他学医，对人组织的各形态烂熟于心，拨开耳朵方的血污说：“这里还留有一耳组织，切面平整完好，像是被利割断的。”

“咦。”陈东浑起了疙瘩，“这也太变态了吧。”

江微的话轻轻撬动了压在姜兮明脑海中名为“反社会人格”的石，某些曾经模糊浮现过的灵碎片再次扣响神经，但他还无法清晰描述，像是汇集在手中的沙，一用力便从指中溜走，行迹再也无从寻找。

姜兮明说：“反过来看，说明割耳和杀人是同时行的，也就是说我们之前推测凶手杀人后割走耳朵标记的推测完全不成立，凶手就是奔着耳朵来的，一边割耳一边刺伤受害者。”

“王欣欣！”姜兮明说。

“啊？”陈东这个大脑袋求助地看向姜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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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微说，“反过来看！”

姜兮明说：“那这么看来，我们要找的人可以再一，男，左手小拇指残缺，并且少一只耳朵。”

“嗯，从痕迹上看可以这么说……”

陈东凑过来仔细看了许久，说，“嘿，还真是！”

“可是这一样是变态杀人狂啊。”

“其实这也反应了凶手的心里状态，对耳朵有这样执念的人，极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没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