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确实不一样,我推测作案工是一把双刃刀,只有一面开刃,一面是锯齿。”
“兰博刀?”
“对,度约在14-15厘米。”
江微凑近王翠的尸,一寸寸检查伤。
解剖室安静得连彼此的呼声都仿佛近在耳侧。
陈东偷偷凑过来问姜兮明,“你没把尸检报告给他?”
姜兮明斜睨他一,细不可见地了。
陈方挤眉,说:“怎么,让人家当顾问又不告知实,又要儿跑,又不给吃草,你什么时候这么贼了?”
姜兮明一脸“和你说了你也不懂”的意思。
“哦,我懂了,这是考验人家呢。”
“凶手在死者上刺了二十多刀,都不在致命,可以想见凶手是在折磨受害人……”
“对。”
“凶手慢慢折磨死者,再割毙命,所以凶手对死者怀有极大的恨意……”
“对。”
时间与空间飞速变幻。
五个月前,姜兮明坐在会议室上首,刑警们手中的纸笔一刻也未停。
“凶手在死者上刺了二十多刀,都不在致命,可以想见凶手是在折磨受害人,所以可以推测,凶手对死者有极大的恨意,凶手先杀死受害者,再t割耳朵当纪念或标记,可以断定是个变态杀人狂。所以凶手是个极端暴戾的危险分,以折磨被害人为乐,心里变态,嫌疑人重放在有暴力伤人前科的刑满释放人员的排查上……”
“不对。”
虚空中,坐在会议室上首的姜兮明听到一句“不对”,将他从三个月前的会议室拉回到冷冰冰的停尸房。
“不对。”
“哪里不对?”
江微说,“割耳朵和上的刀伤你们判断谁先谁后?”
陈东说,“这个从法医学上没法准确的判断。尸的耳血模糊。”
“之前的判断是凶手杀人后再割耳,是个变态杀人狂,留特定的标记。”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有,你们之前的推断是凶手是个变态杀人狂,现场没有留一丝一毫证据的智商罪犯,以折磨受害者为乐,最后割受害者耳朵作为某纪念或标记。但是还有另一可能……”
“什么可能?”
江微指着尸残缺的耳朵说:“凶手一开始就是奔着耳朵来的,耳朵对他有某特殊的意义。他因为某些事,无法自已地杀害受害人,割走她们的耳朵,而这些事一定与耳朵有关。”
陈方说:“这有什么区别吗?都是变态杀手。”
“有,一个重在于变态杀戮,一个重在于应激创伤,这是两完全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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