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介绍说，“尸上一共有28伤，除了手腕和脚踝的束缚伤外，其他全是刀伤，致命伤在脖颈，一刀割，耳朵上的割伤与之前一样。”

“什么？”

“王欣欣在笑。”江微突然冒这一句。

听到“笑”这个字，陈东没来由地觉得背后风阵阵。

江微凑近了一看尸上的刀。

那刀呈菱形，已经过了36个小时，尸胀，腹的刀胀外翻，方的刀呈现锋利的v字型，而上方的刀带的肤卷曲虬结。

陈东说，“从尸检结果来看，没法确定是生前还是死后造成的，但是我也倾向于死后造成的。”

“那么对于一个以杀人为目的的凶手来说。”江微牢牢盯住王欣欣青紫的脸，“掐死她之后，还要划上一刀就很值得研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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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能？”

“原本王欣欣的嘴角向，可是划上这刀后，嘴角向上，看起来像在笑。”江微一边说，一边在小女孩脸上比划。

姜兮明听来这是个陈述句，不是疑问句。他看向陈东，那意思是在问江微说的是否正确。

“这边。”

“为什么？”姜兮明问。

姜兮明和陈东两个脑袋凑过来，也许是效应，研究半天竟然越看越像。

“对，可以这么说。”

“这个伤。”江微指着一腹伤说，“作案工与普通的双侧开刃的利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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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死后划上去的。”江微指着王欣欣脸上的伤说。

“嘶，有理。”

陈东嘶一声，说，“除了割人，凶手又开发新的恶趣味了？咦，越来越变态了。”

“302 没发现作案工，那凶手一定带走了，如果凶手把刀留在现场，掐死王欣欣后再折返拿走作案工，那天晚上是雨，室一定会留足迹和雨，可是现场很净，所以凶手在发现王欣欣时，应该就杀死了王翠。”

“我能看看王翠的尸吗？”

“因为生前划上去，刀不会这么整齐。”江微顺着刀比划。

：“也许凶手追上她的时候，刀留在302了。”

蓦地，江微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凑近小女孩的脸，目光顺着脸上的伤移动。在无影灯的照，江微和王欣欣的脸几乎趋近于同一个号，只是一个有气一个没气的区别。

陈东揭开另一边的白布，王翠的尸就摆在上面，留有y字型的合线。

姜兮明摇摇，“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