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老周，事呢，还是给小姜他们去，省厅那边已经三番四次来过问了，咱们还是先想着怎么给省厅那边一个说法；另外，网络上现的那些传言，一个赛一个离谱，再这么传去，咱们迟早脱了警服回家，还是优先把这些事理好。”

周奇峰冷哼了一声，“你当我不想啊，我是一把手，上面第一时间也是找我，要脱这警服也是我先脱。”

叶文军继续说：“小姜，所有的侦破工作还是你来主持，该查监控查监控，该找痕检协助尽快找他们，这案你也看到了，拖了这么久，咱们不能等到省厅派人来问责的那天，还是什么都不知。”

“叶局，我明白。”

“行了。”叶文军给他使了个，“你先去吧。”

姜兮明整理了一绪，了办公室，带上了门。

“我说老周，我知你对王国平那一有意见，但是我提醒你一句，现在咱们也是没法，王秘书刚刚也说了，省厅对这事很关注，咱们现在确实没法从现场拿到更多的线索，不能再像无苍蝇一样，到摸排走访，该试的都得试试。”

周奇峰镇定来，也明白自己刚刚失态了，一时理亏，没接话。

“还有，我知你对鉴定中心有意见，这话咱们说说就行了，都是一个系统的，你这样说，传到他们耳朵里，他们怎么想？”

周奇峰冷嗤一声，显然不服气，“鉴定中心倒是好，要多少拨款有多少，也没见拨款给一线侦查改善环境，你看看侦查组的那些小，没日没夜地熬，一谈福利都没有。”

“技术在发展嘛，指导思想就是重证据轻供，警察不与时俱，怎么对付犯罪分。”

“哼！与时俱就得搞王国平那一？抓到杀人的就说心理有问题，什么童年创伤，心理影，那心里有问题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人心理有问题的个个都杀人！还有，要是王国平也是个嘴不严的，又搞那事怎么办？咱们可是吃过亏的。”

“这……”叶文军无言以对，虽然他对王国平的人品德有把握，但是也不敢随意冒险。

良久才说：“这样吧，还是让小姜去和他们接试试，不过咱们划好界限，定好时间，一周！要是一周没结果，就算了。”

周奇峰咬咬牙，终究没说话，转过椅，默认了这个决定。

叶文军了局办公室的门，远远看见台上的半个影。他走到姜兮明边，勾了勾手指。

姜兮明心领神会地从烟盒里一支烟，就着指间的烟燃了，递给他。

“周局本来就是个暴脾气，因为查不线索着急了，你别放心上，别影响侦破思路。”

姜兮明吐一烟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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