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不知怎么办才好，死赖脸当狗也不能让她多看他一。但他到现在仍然没有办法克服自己的心，说她想听的话。那是他给自己在这段留的最后的退路，他不知失去的盔甲会让他破碎成什么样。

晚上陈年给李懿洵打去电话，即想关心她的伤况，又想借题刷一存在。

电话铃声响了很久，直到挂断前一秒才被接起。

“喂？”电话那边的声音不太清醒，带着重的鼻音。

陈年拿开听筒，亮手机确认了一时间，居然才十不到。

“你今天这么早睡吗？”他有些抱歉，扰人清梦了。

“唔不太舒服就先睡了。”李懿洵说话的声音听起来绵绵的，失去了平时的清脆。

陈年闻言，有些怀疑她是生病了：“你智齿伤很疼吗？吃药了吗？有发烧或者什么症状吗？”

“牙疼，吃药了，可能发烧了吧，觉昏脑涨的。”她无打采地回答他的问题。

陈年突然想起，林助理之前完智齿创太大导致发烧，和他请过假的事。于是带着请求小声询问她：“我去看看你好不好？如果你还要吃药也得吃东西，或者去看病也有人带你。”

许是病中的人昏昏沉沉，又或者是她确实需要人照顾，李懿洵这回没有拒绝他，只地轻应了一声。

像是被柔的羽轻拂心间，陈年顿时觉到心脏一阵酥麻，许久没有听过她这么柔的声音了，他迅速拿起车钥匙穿鞋往外走：“我不放心你，不要挂电话，把手机放旁边开扩音。”

陈年以最快速度赶到小区门，再经由一番折腾的手续和李懿洵的语音确认，终于成功说服业放行，抵达李懿洵家门。

等李懿洵踩着虚浮的步伐给他开门的时候，因为奔波和着急，陈年居然在三月底的天气满大汗。

他门后仔细打量她惨白的脸，嘴发起，整个人病恹恹的。他想伸手去碰她的额，又怕引起她的抵抗，于是先给她倒了杯，随即找到药箱里的电温计给她测温。

“滴”声后，他查看温计的电屏幕：38°c。

“有发烧。”陈年望向端着正小小喝着的李懿洵，征求她的意见：“去医院？还是先吃东西吃药观察一？”

“主要还是牙疼先吃药吧。”李懿洵捂着已经有些了的腮帮，并不想去医院奔波。

“好，那你回房间先躺会，我给你重新熬粥。”陈年撕开一个退贴，轻轻撩开她额前的碎发，小心翼翼给她贴上退贴。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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