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隙听见陆温寻齿不清地说：“来。”

他顿了一顿，跟着陆温寻淋淋的手指，接着抓住陆温寻的手要他握住自己的。

他贴着陆温寻的，声音喑哑，仿佛用了很大力气克制即将迸发的望：“你确定吗？它比两手指要多了。”

“……我知，”陆温寻压着息轻轻拽了他一，摆正那东西抵上，“……不想等了，现在就给我。”

贺迟森撑起上半准备腰直，先撞上了陆温寻求救般的光。

呼瞬间重起来——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过。

那些自的时刻，陆温寻不止存在于隔房间，还存在于他的脑海。

并不是贺迟森主动把陆温寻当作幻想对象，而是陆温寻暗示他可以这么，他才依靠想象陆温寻被冲刷的模样一次又一次攀上。

陆温寻觉得舒服时也会压抑不住息吗？他说话声音比自己柔和许多，息声是不是也会又又轻，仅用上翘的尾音就能勾住他的魂？

他会舒服得仰起脖颈让顺着四肢百骸翻涌吗？还有那双总是显得冷漠的睛，贺迟森看过那双睛里着脆弱的模样，倘若把脆弱换成望呢？

他拥抱过陆温寻，熟悉陆温寻的温，甚至知陆温寻每一块在哪里；这无限接近于真实的想象会让他觉得自己正和陆温寻相互依偎。

陆温寻卧室床柜上的纸团就是钥匙，被他看见潘多拉盒就打开了。

不止一次。

他太了解陆温寻了，他的哥哥从来都不会因为太困而忘了把沾满的纸团扔垃圾桶；陆温寻是故意这么，为了让他看见，让他产生疑问，产生好奇，产生想法。

当他在房间里自的时候，他隔的温寻哥哥也许正着同样的事。

——他们相互依偎。

但有些事贺迟森不敢去想，好比现在，陆温寻向他求这样。

被撑开到三手指并排还稍微有些挤的宽度，贺迟森往外压着陆温寻，让他最大限度暴在前，另一只手扶着起腰一一往里蹭。

胀痛令陆温寻倒了一凉气，他抬起手臂遮盖住自己睛，仿佛陷黑暗就能忽视这让全颤栗的疼痛。

陆温寻颈间沁满了冷汗，的锁骨在月泛着明亮的光泽，贺迟森一边心疼他一边摧残他，牵过他攥床单的那只手，和他十指相扣。

艰难地往里，贺迟森收回压着陆温寻的手握上他被疼的。

贺迟森的手宽大厚实，刚好能完全包裹住陆温寻的；他收握力时带着一势，陆温寻在这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不受控制地抖了一。

接着受到的是混合疼痛的快。

贺迟森用拇指去的小孔，快过于汹涌，陆温寻扭动着想逃开，动作间贺迟森的从他里很小一段距离；这样的倒退令贺迟森大为不悦，腰发力把凿向更——

过一块凸起，陆温寻跟着发一声黏腻，轻轻颤了颤，端淌半透明的前列。

贺迟森刚刚并没有摸到这块凸起，是因为和陆温寻动作相反。

他的温寻哥哥是坏家伙，明明知怎么却不告诉他，非得要他自己摸索。

贺迟森松开陆温寻的，手掌移压着陆温寻，稍微退了些距离，然后猛然狠狠过那一。

“哈啊！……”陆温寻挪开盖住睛的手抓上床单，收手指旋一圈的褶皱。

痉挛绞，贺迟森咬着牙关退，对着那一再次撞了上去。十指相扣的手也被收回压上，一左一右算是把人钉在了床上；贺迟森对着这块凸起猛地冲撞了好几十，直到陆温寻的在他注视中慢慢立了起来，在他破军之势的动作间晃动着、颤巍巍吐一白浊。

贺迟森脸上挂着顽劣的笑容，居临：“陆温寻，你被我了。”

陆温寻还陷在后的眩里，神写满了混。这副神志不清的模样对贺迟森来说是一奖赏，他趁陆温寻完全去时猛地向里一冲，整没陆温寻。

他没有急着动，尽绵的得他想这么，他还是压住了望，俯贴上陆温寻的，听他的心声。

像渐弱的鼓，从烈到平稳，贺迟森等待着自己的心声和陆温寻趋同，始终没有等到；他的心一直很快。

在那个时刻贺迟森意识到，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喜陆温寻。

贺迟森在陆温寻缓慢送起来，他一边动作一边和陆温寻接吻；这是他们第三次接吻，宛若一对阔别许久的人，好不容易得来机会颈而卧、耳鬓厮磨。

当破晓的光辉现在天边，贺迟森再次和陆温寻十指相扣。

他将挚拥怀中，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们在一起吧”。

陆温寻回答“好”。

车在地车库停稳，陆温寻躬拾起垃圾桶里的塑料袋，打上结拎着了车。

走他后面的贺迟森微微弯起嘴角，再次确认当初床柜上的纸团是前这个人故意放置的饵，而他心甘愿咬了钩。

谭嵊屿锁好车后很自然地伸手去接陆温寻手里的垃圾袋；袋很轻，他在心里犯嘀咕，还没装满就要扔了？

疑惑只在停留了一秒，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分之事，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的别——这是他守至今的职业信条。

三人前后走电梯，谭嵊屿为了扔垃圾在一楼先，电梯继续上行，轿厢里贺迟森和陆温寻仿佛不认识似的，直到电梯停也没说过一句话。

该死的监控摄像，贺迟森冷着脸用视线扫过；要是没有这些能看见一切的睛，他已经吻上了陆温寻的。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两人并排走轿厢，简单别后转背而驰。

屋里开着空调，贺迟森换上拖鞋脱掉衣随手扔沙发，迈开朝陆温寻走去；穿过影音室声逐渐清晰，循着声音他在浴室找到陆温寻。

声戛然而止，陆温寻听见贺迟森奔他而来的脚步声回看了一，手上仍慢条斯理地打着泡沫；当他把手放近自动应时，贺迟森从背后抱住了他。

“在家还穿这么厚，不么？”

清净凉的从指间过，手上绵密的泡沫被冲刷净，陆温寻对着池甩了两手，用尚未燥的手掌撑上大理石台面，抬起脸看向镜里的贺迟森。

目光相撞，只一个对视就知对方在想什么。

陆温寻扬了扬，眯着睛，“，你帮我脱了吧。”

“好。”

然而贺迟森只是将羊绒衫往上推，手掌覆盖住陆温寻腰肤，带着几分珍视的意味来回抚摸。

他们两个都喝了酒，这样的举动无异于火上浇油，叫人把理智都烧了，仅靠驱使本能。

贺迟森一边摸他一边咬他，咬他的发和耳朵，着耳垂吻，将带着望的息洒向陆温寻耳廓；左手顺着小腹往上拨尖，右手解开隔着搓，手法老练又，同时用半的去蹭陆温寻；衣声里夹杂着陆温寻细碎的轻，随着他的动作婉转急停——

贺迟森扯掉了他的，托着一边大让膝盖压上洗手台。

洗手台度跟陆温寻骨平齐，一条压上台面另一边只能脚尖地；为了保持平衡他略微倾过上半用双手撑着镜面，腰往沉，自然而然翘向贺迟森。

很难不看作一邀请。

贺迟森推着衣摆一路往上，到位置又停了；他将视线转向镜面，陆温寻双颊因他的抚摸染上动的绯红，的小腹和跪趴在镜前的姿势又，而脖颈到前这块地方被羊绒衫包裹，安全又柔，让他的浪显得不那么纯粹，还透着一清纯。

极其烈的反差，比全赤更让人兴奋。

贺迟森收手伸向置架上的油，衣摆垂落回原，陆温寻回看他：“不脱了？”

“待会儿。”

贺迟森边说边用沾满油的手摸陆温寻后，挨着边缘了几，翘起中指戳了去。

陡然的凉意令陆温寻一颤，跟着收；贺迟森把油扔上洗手台面，空来的手推着羊绒衫往上，陆温寻前两粒已经的尖。

他用拇指着堆叠的衣，指和中指夹住陆温寻左侧尖拉扯搓，时不时曲起指关节用指甲轻轻刮的。

陆温寻难以遏制地逸，前的快几乎要覆盖掉被侵的异样；所幸这面镜足够大，大到让他不止能看见贺迟森蹂躏他上半的样，还能看见这个人在他运动的手指。

在穿整齐的贺迟森手里他就像个不知羞耻的男，谄媚地献任后的人索取。

——无论站他后的这个人是谁。

陆温寻垂眸，不愿再看向镜。

捕捉到他躲闪的目光贺迟森顿时有了作恶的想法，他手掌蹭着陆温寻往上来到脖颈，张开手指握了上去。

隔着衣他仍能觉到陆温寻的颈动脉正蓬地动着，一又一，鲜活但脆弱，动的频率全由他决定，或者稍用力让它永远停。

他痴迷于对陆温寻绪、甚至生命的掌控；陆温寻无形中对他造成了很多影响，有好有坏，他只能靠这方式表达自己的谢或不满。

他知陆温寻也乐在其中。

贺迟森手指住陆温寻行掰正，迫他面对镜，然后俯，贴在陆温寻耳边低声：“应该看着我啊，哥哥。”

视线纠缠的那一瞬间贺迟森指尖狠狠过那块凸起，烈的快猝不及防从开，陆温寻快速颤了几颤，微微张开嘴，间挤难耐的。

贺迟森移动手指顺着他微启的腔，两指勾着来回搅，合面那只手的动作戳刺试探，仿佛想把陆温寻自上而地贯穿。

沿着嘴角淌，陆温寻那张清秀得稍显冷漠的脸庞已经彻底世俗化，沦为红尘中的风月，被贺迟森牢牢抓在手里。

贺迟森曲起手指蹂躏他最的地方，用指甲去刮蹭前列，又堵上他发的，让陆温寻的变成糊不清的呜咽，听上去很是可怜。

意在陆温寻角开，他轻轻皱眉闭了闭，的泪便顺着脸庞，滴落在贺迟森手背上。

贺迟森手指，离开腔时拉一银丝，扯了很远才断开。

陆温寻望着镜中的自己，双眸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