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珠?
谢安抱着不放过一丝线索的想法,立飞鸽传书回谢家。家中老家知后,让谢安必须请那位公回谢府,确认份,若是谢家遗脉,一定要让其认祖归宗。
实在是谢府这一支嗣单薄,家中大少爷又娶了同门师弟,二人俱是男,以后难免要过继旁枝的孩。既然此人与大少爷生得如此相似,想必血脉更加亲近,若真是亲兄弟,以后也能与大少爷互相扶持。
谢安一路哄着那位可能是谢家二少的年轻人,一路奔波,终于回到谢府,总算是松了一气。回府后谢安赶忙来到主院后,找到李忘生禀报。
李忘生端坐在案前,放手中书卷。“所以,没有发现大少爷的行踪吗?”“小的一路打探,只听说少爷不久前与人比试后,就未现在人前,之后也没有任何消息。”
李忘生看着手边厚厚一叠家书,手指抚摸着信上的字迹,十分担忧。“知了,我会另想办法的,你如今先伺候好那位公就行了。”
“是,那小的先退了。”谢安离开后,李忘生叹了一气,已有月余没有师兄的信件送来,往常隔几日便有师兄的书信与小玩意儿一起送来,也不知师兄因为什么耽搁了。
第二日,李忘生迎了谢家各位族老辈后,见到了那位据说和师兄一摸一样的年轻人。这无比相似的容貌,让厅众人皆是一惊。
年轻人饶有兴致地扫了一周围,一群发白的老人,啧,一个个都那么严肃。嗯!这是谁?
只见一位蓝衣公站在堂前,面似白玉,眉目如画,额间一朱砂,衬得人好似姑仙人。年轻人的心瞬间一阵狂。这人怎么这么好看,哪里都合乎自己的心意!那资气度,眉笑,谁也比不上。
族老们传看着年轻人上的信就当信有特殊标记吧,判定了他与谢云同一脉。举行了滴血认亲的仪式,最后给他取了个云谨的名字,上了族谱。
“云谨啊!这是你大哥的夫郎,你叫一声嫂就好。你大哥家大大小小的事,都由忘生一手持,忘生啊!这孩就给你照顾了,等云回来,我们在好生庆祝一!”辈分最的族老拉着谢云谨,絮絮说。
谢云谨此时才知面前的人竟与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大哥是夫夫,整个人如同被惊雷劈中,心失落,又泛起酸意。为什么不是自己先认识的他,怎么就是嫂呢!
接来几日,谢云谨对着府人旁敲侧击,打听大哥大嫂的况。据说二人是在华山学艺是认识的,竹竹,如今成婚也有近十年了。平日里如胶似漆,恩缠绵。
只是他这位大哥好剑术,时常门远游,找人比试,一年有大半年不在府中。
谢云谨心中暗骂,这个谢云真是暴殄天,有这样的人师弟,又已经娶回房中,合该日日夜夜将他囚在床榻上,压在让其尽承,肆意玩。想到兴奋,谢云谨手上用力,酒杯瞬间被碾成齑粉。
拍去手上的粉末,低看了看立的件,谢云谨暗骂一声,没息的家伙!不就是想些没影的东西,这都能兴奋!
只是这几日偶尔与嫂相,就如此动心。李忘生真是温柔又贴,声音更是温动听,若是…谢云谨越想越是心。想去找嫂,贪恋着和他相的每一秒,即使隔着不近的距离。又担心会给李忘生招来闲言碎语。就这么胡思想了许久,日渐西斜。门外谢安来报,“二少爷,李公来访。”
谢云谨听到心心念念的人来看自己,激动地冲了院门。刚一拐角,就见不远,一个纤瘦挑的人影站在园小径上,谢云谨觉得唯有霁月清风四字,才得上他。“大嫂怎么有空来了?”谢云谨笑着说到。
李忘生转,“二弟近日可好?人伺候得可还周到?屋舍简陋还住得惯吗?”“嫂一问这么多问题,我都不知先回答哪个好了!”
谢云谨离得很近,李忘生许久不见谢云,见到与师兄年少时一样的面容,一被勾起了绵绵的思念,面上忍不住一丝落寞。
见李忘生眉间满是愁绪,小谢忙说,“嫂,我这些日一切都好,你也知,我失去了过去所有记忆,如今虽然回到谢家,又得大家照顾,但前路茫茫,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听闻嫂博学,不知能否为我指一二?”
李忘生听到与谢云极其相似的嗓音,恍惚之间,以为是师兄回来了。思索片刻,看着面前的年轻人,浅浅一笑,“二弟不必忧心,过几日谢安会带你巡视家中产业,到时候二弟可以好好逛逛。若是二弟对打理产业不兴趣,也可以像你大哥一样,学些武艺傍,日后门游历,逍遥自在。”
谢云谨近乎贪婪地盯着李忘生,目不转睛,心中暗暗想到,他才不会去远游。这里有佳人在侧,恨不能日夜相对,谁会学那个木大哥,放着玉温香不抱,天天找七八糟的人打架,留嫂一人孤伶伶地,也真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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