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意料地主动，，纠缠，迫得你向后退了一些。

他学着你的动作，也这样着你后腰尾椎，你渐渐卸了力气。骨里都透着难以言喻的酥麻，再升温一就能将血都烧沸。

“你刚才……刚才是想，想那个吗？”

“谁让你装睡，傅，你睡着的样好乖啊。”

他还惦记着刚才的事，兀自嘀咕：“要不是我醒过来，你是不是……是不是就……”

“你醒着我也可以。”你作势就要低，被他扯回来抱着不让动。他的脸贴你的，亲密地蹭了蹭。

你的一只手再次毫无隔阂地握住那立的，他忍不住想动一动，膝盖对堆叠的衣料却像绳索一样捆缚住了他。

你顺着他，彼此纠缠互相亲吻脸颊，脖，锁骨的时候，尖轻轻刮了一他的结，他了一气，正要褪你，你却翻过了榻。

一手着他的肩膀，看着他迷茫又无辜的神，你说：“你都醒了，结束好不好？”

傅的表变幻了几次，最后有些愤怒地盯着你，说：“不好！……我可以蒙住睛。”

于是又抱到了一起。你坐在他怀里，给他缚的绸布尾端握在你手里，他微微仰着，结动了几次。

“你轻轻动一动……”他说。

你着他，坐得很，却懒得晃动。

傅想代你动作，无奈睛和都被你囚住了，他的意志被你完全支，每一次快都来源于你的分享。你抬起腰的时候，他就觉求不满，向坐着吞的时候，他又觉得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生命都如此饱满。

被囚，他的手却不怎么老实。沿着你的腹摸到小腹，试图寻找自己的存在，在小腹了，问：“是这里吗？”

你脸上迅速升腾起意，示意他别说话。他的手继续向着，不知到了哪一，或许是旁的官，只是那酸麻立刻俘获了神智。听到你无意识嗯了一声，傅变本加厉地朝那用了力。

你的快撑不住了，两只胳膊撑在他肩上，握着绸布的手颤抖着松了一些。

急之，你把他又推倒在榻上，傅没有多想，顺从地躺了。上却因为势的变化，他的从你中了去，端离开的时候还闹了一声响亮的动静。

你把缚的绸布在他脑后系了结，两只手抓住他的手腕在他两侧。他好像有些不满，想挣扎却被你警告住了。你威胁他，再动作就去外面。

这他安静了。

撑着有些酸的，你用的磨蹭过他的端，在刃划过，被浅浅破开，谷中幽泉汩汩而，刚过他的刃，那里还得不像话，只是蹭了蹭便吐一来。

这一场合好完全着你的节奏来，只是他结一直颤动，间也不时溢一叫声。

你继续蹭着，隐隐因为这样的动作而积累起缥缈的，难以捉摸的快。那刃不断磨着，直至戳到里包着的珠，你被戳得一，着陡然代了。

傅挣脱开你的桎梏，的刃已经得快要崩溃，他着你还未来得及，一阵白光在前以状迅速散开。

你们都知，这是梦醒来的前兆。

“别……”傅只来得及讲这一句，便惊醒了过去。

还是第一次，梦到这样不合时宜的梦。

……

梦醒后的几天，绣衣楼的大家包括你在，都觉得傅副官的神好像有些不对。明明月初刚发完薪，他怎么像饿了很多天没吃饭的狼一样啊？

清早一踏楼里就幽幽地盯着你看。起初你还不明白，后来想起那个梦，才惊觉傅副官的真实意图。

在梦里什么都没得到的傅，在现实中咬牙切齿了好几天。这样隐忍的结果，只有最后你遭殃而已。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减轻他的怒火，你有好几天没单独他的南账房，也有好几天没主动唤他单独来书房。

这天赶上绣衣楼全休沐日，你在楼里理最后几件公务就要放假回家了。恰巧傅举着他那本账本走来。

他的神本没看账本，走来便把门反手关严了，你在一旁看着，顿时觉得有些汗浃背。

“昨天不是对完账了吗？还有……事吗？”你讪笑着说。

他把举着的账本随意扔到一边，提着衣摆走上来，“没事。”

“没事不如先……”

“聊聊那天晚上的事。”他好像在咬牙了。

他把不知从哪来的绸带像梦里一样来，覆在你的睛上。

“现在，可以继续了。”

与傅一同赴宴陶谦宅，上忽逢大雨，你记起昨夜梦境，也是雨中车，心旌神摇……

“礼单你都看过三遍了，不用再对了……傅副官，你不会是故意找事吧？”

傅坐在你对面，书卷举起掩盖面容。

“没什么，我只是，只是清一。”

车转过路的时候，你顺势坐到了他边。

梦中记忆从醒来时便鲜明得过分，人虽清醒着，却还残留着兴奋的快意。你只是轻轻挽住他的胳膊，他就已经僵地不得动作了。

“在想什么？”

这世界唯二验过那场梦境的你问他。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