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扑着铃铛。当值的女官也跟着看了一会,直夸飞云聪明伶俐。然后看了看傅,惊讶:“傅副官,他脸怎么这么红了。”
你伸手过去摸他的额,笑容有幸灾乐祸,轻挑着一眉和那女官说:“大概是有发。”
傅默然握住了你放在他额上的手,垂着睛也不言语,手心发,你想走手腕他却不松开。女官喂了飞云两条小就拍拍手走了,留你们还在屋。
“傅,你害羞啦?”
他瞟了一铃铛,说:“没有,有什么可害羞的。”说罢抬看你,目光幽幽的,把你扯近了一些,说:“喜摇铃铛,是吗?”
飞云仿佛嗅到了气氛的微妙,耷拉着尾慢悠悠回了自己的窝。
你没说话,笑着搂住他的脖,又摇了一铃铛,像是在挑衅。他偏过来亲你,被你仰躲开了。
你憋着笑又摇了一铃铛,“班铃,傅副官可以回家了。”
觉到他直视你的目光有愤怒了,你轻轻起准备离开,他却骤然把你扯回去,你撞在他前,被他随而上的吻堵住了。
他现在不仅会贴着你的“啾”“啾”地亲,还会探一尖碰你。在闭着看不见周遭的世界里,尖就代表了一切的官。他的尖挑你的,在的峰连不止。
偏偏他又拙于亲吻,忘连呼都不会了,鼻腔里因为微微的窒息而发唔唔的声音。你的手在他颈后轻抚,试图缓解他的张。
忘了右手还拿着铃铛,你不自觉地晃了一铃铛,他挑了一眉,“还玩?”
没有给你解释的机会,你被他拥着踉踉跄跄地回到室,那里有一扇大的被布掩盖的镜。他以为不过是普通的装饰品,连看都没细看,把你抱到室的矮案上。
说来也巧,案上还放着两个小铃铛,上面系了带,他看了脸红,问这是什么。
“还能有什么?当然是给飞云买的小铃铛啊。”
傅摸了摸鼻,反而因误会更加尴尬了。你追着问他误会了什么,他又偏着脸吻了过来,掩饰着一切心虚。彼此的衣被七手八脚地剥落,微凉的手贴在他腰间的时候,他颤抖了一,你因此想了一个坏主意。
就在他意迷的时候,你悄悄把铃铛系在他腰间,他“唔”了一声想离开,却被你圈着脖追着亲吻。
“你在我上……系了什么?”
分开的时候,他气吁吁地问你。
你没回答,牵着他的手去摸那枚铃铛,看着他的脸一透羞意,鼻尖都泛红,他轻飘飘地瞪你一,咬着牙说:“你这……”
又不好意思把话说尽,只好咬住自己的牙关,掐了一你的腰。
室只有明亮而冒着淡淡烟尘的蜡烛,傅几次提要把蜡烛熄了,说是腰省灯油费,你缠着他不许灭,“傅副官,广陵王府要是由你打理一定能开源节。”
“哼,还不是帮你攒钱。”他的牙齿咬咬你的脸,留一串浅浅的牙印。
“傅副官帮我研墨,都省了。”
他的手指停在你的中,正如你所说的研墨。你看见他闭了闭,艰难地吐几个字:“不要说……不要说这样的话。”
你沉向坐了一,把手指吞得更,气息也因此有些紊。他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看你的反应和表。你握住他的手腕,像是在骑着他的手指,就这样前后晃着。
你未必有他能狠心去磨上的,所以他的指尖戳到那里的时候,你便迅速又躲开了。
傅察觉到了这一,于是在你再次把他手指向腔里送的时候,他不动声地寻到那一,屈着手指去,你故技重施想躲开,他扣住你的腰使你无法离。
上位者却被迫承受快意,他的虎恰好卡在上方,拇指陷中,去捻那藏在中心的小珠。你坐在他手上,止不住地向,却给了对方以机会,不费灰之力便将你送到快意的浪尖上。
酸与麻织浑然,官上的极致你角的泪,不绝地,翕动着挽留他的手指。
你虚着伏在他上方,颤抖得不由自已,如果不是他还撑着你,你或许已经坐到最了。
傅把手指来,咬着你的耳垂,脸红红的,轻声说:“好多……你终于会省钱了。”
你着他的肩膀,无力地想,傅副官终于学坏了。
“可是这样一磨,是不是太耗费人力力?”傅犹自问你。
你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铃铛细细琐琐地响起来,那红绳绕过他腰际,在凸的骨绊着,金的小铃铛就随他动作而轻轻摇晃。
“唔”,你了一声,铃铛也剧烈地响起一声。接着就是铃铛绵延不绝的动静,你被他腰肢地向上拱起,铃声却不因此断绝。
最初莽了几,铃声摇得飞快,你的心得快和铃铛声一般了,几乎是实打实的分量,到底哪里节省了人力力?
刃送去远比手指带来的觉充实,不消故意找到就能捻每一,你听着他腰间铃铛的节奏,也能猜几分他行动的规律。差不多三和缓的铃声就要换来一阵疾响,于是你趁他不防在第四声疾响来临前,着他的肩脱离刃。
快意落空,他茫然过后表有凶,掌心着你的肩,略有些地扶着你向坐。
捣,和着铃声一起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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