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自己是直男的陈雨生过了半个多月,已经被周允贤用这样那样的理由威胁了好多次,几乎天天陪他接吻上床。
陈雨生觉得这是莫大的耻辱,有几个人能接受暴自己的人天天这么定时定的猥亵自己?
而周允贤就和上瘾了一样,一天不碰他就难受。
周允贤给他泡了杯茶,嘴里还吐槽:“你才多大,天天普洱铁观音正山小,你打算退休了是吧?”
陈雨生正在题,闻言翻了个白:“关你事。”
“哟,在我这可算是不装了。”周允贤给他把茶杯端到他面前,“你要是一学就这样,我也不会讨厌你。”
陈雨生发现他泡茶还有一手,温度也是适中,在他心里周允贤终于从人渣变成了一个会泡茶的人渣。
“那我还是装着吧,你讨不讨厌我关我什么事?”
“嘴还,在床上的时候怎么叫那么呢?”周允贤犯贱地凑到他跟前,被陈雨生一掌拍了去。
“闭嘴。”
周允贤也不生气,正在摆他的书包,陈雨生的书包从一学用到现在,边角的地方都有些磨损了。
“这么破了还用?你们家也不穷吧?”他毫不掩饰地嫌弃。
“怎么不能用了?这不是还好好的?”
陈雨生一把夺过自己的书包,让它远离周允贤,省的自己的包也沾上渣味。
这时候,包里掉了一个什么东西,引起了周允贤的注意,他疾手快捞起来,洋洋得意地看着陈雨生。
陈雨生翻了个大白。
周允贤毫不见外地将掉落的东西打开,发现居然是一封书,他当脸黑了来,一副要揍人的表。
“好受迎啊,学霸同学。”周允贤冷笑了一声,开始念,“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穿了一件白衬衫,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睛就不由自主地跟着你了。”
“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谁给我的?”陈雨生第一反应是抢过来,不是谁给的,都属于隐私。
但是周允贤把它举地的,陈雨生本够不到。
“我的东西你凭什么瞎看?!”
“看看怎么了?”周允贤欣赏他这副恼羞成怒的表,“难你要晚上自己偷偷看啊?”
他继续念:“我不是有意想伤害你的,我也没想对你什么不好的事,平时你帮了我很多忙,我谢你都来不及。”
周允贤边念边皱眉,一看落款,硕大的“周齐”两个字映在他睛里。
“怎么是这个傻?”周允贤把它了扔在地上,还踩了两脚,“他什么时候给你的?你跟他说话了?你怎么不知拒绝他!”
陈雨生对这机关枪一样的质问十分无语,语气也不好:“我本不知谁放我这里的,我这几天本没见过他!”
“好他妈虚伪啊这个人,不想伤害你还给你药,有病。”周允贤看起来比陈雨生还要生气。
周齐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就被转到一中分校去了,本来他的成绩也不算尖,老师们并不觉得可惜,只是同班同学们议论纷纷,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要是再见到他,记得揍他一顿,拿你上次揍我的力气来。”
周允贤的语气十分暴躁。
陈雨生冷笑了一声,一个人渣还指责另一个人渣虚伪,装什么正义呢?
不过此时恰逢一阵风来,他打了个嚏,让他的恶语相向都堵回了肚里。
周允贤一愣:“你冒了?”
陈雨生打完嚏立带了些鼻音,他觉得应该是午睡的时候被风到了。
“没有。”
“我靠,你必须得给我吃药。”周允贤腾地站起来,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终于在电视柜的小屉里找到了冒药。
陈雨生不知他又打得什么主意,反正不可能是在关心他,说不定是想把他毒死,于是说:“不吃了,过两天就好了。”
“那怎么行?你要是传染我怎么办?你冒了我怎么你?”
陈雨生差气死,他脑里除了人这件事还有什么?
“我今天要早回家,我冒了,不能再跟你上床了。”陈雨生把习题册装回书包里,拎起来就要走。
“你等等,把药吃了再走。”
周允贤又在烧,然后一把拉住陈雨生不让人走,语气得意:“你走了,那天晚上的事我就告诉全校同学。”
“你他妈的——”陈雨生恨不得再给他来几拳。
“怎么样?乖乖留来喝药吧,”周允贤将他在椅上,“又不是喂你鹤红你抗拒什么?又没不让你回家。”
说起回家,陈雨生每次和周允贤这个傻厮混在一起的时候,都要跟家里撒谎在图书馆学习,他已经觉得很对不起父母了。
他冷着脸看着周允贤忙前忙后的烧,然后把端到他跟前,拿了冒胶。
“我看着你吃,快。”
陈雨生:“……你鬼呢。”
他把药吞了去,又喝了温,仿佛一秒钟也不愿意多待,喝完就站起来。
然后被周允贤一把握住后脑勺,整个人朝他倾斜过去,陈雨生受不了这个姿势,看起来十分暧昧。
“你什么?”他瞪他。
周允贤看着他喝完后红的嘴,盯了几秒钟后,就狠狠吻了来。
这吻一不温柔,仿佛要把陈雨生吃了,他闭着牙关不想让对方的来,但是周允贤空另一只手掐了一把他的腰,他不由之主地微微张闷哼了一声,于是被一条柔的趁虚而。
小小的房间里,除了小黑猫吃饭的时候发的声音,还有黏糊糊的渍声。
分开的时候,周允贤掉陈雨生嘴角的津,两个人的嘴都红了。
陈雨生心里绝望,到家了怎么和母亲代自己的嘴是怎么回事?被蚊咬了吗?
周允贤似乎能看穿他的心事,安:“你就说是被狗啃了。”
陈雨生面无表:“你还有自知之明。”
周允贤的冒药还用,陈雨生回到家里活蹦了一阵,不过到了半夜,降过一场雨后,他突然开始发。
一开始只是低烧,后来愈演愈烈,变成了烧。
他在睡梦中朦朦胧胧地踢掉了被,又被冻得哆嗦,可能是因为哼唧声太大,把熟睡的母亲招来了。
他面颊通红,陈母一看就知他在发烧,把她吓坏了,披上衣服就要把他带去医院。
“雨生,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陈母摸着他的额。
陈雨生的意识昏昏沉沉的,听到“医院”两个字,意识往被里缩:“不,不去……”
“可是你这样不知会烧到什么时候,不去看大夫怎么好呢?”
陈雨生非常持,他就是不要去医院,脑海里几年前爷爷去世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鼻里似乎还能闻医院的消毒味,他怕得要命,死也不想再去。
“不去,我,我吃药就好了。”
陈母对他也没办法,陈雨生的父亲常年在外地差,她也没法把这么大个人到医院去,只能找退烧药给他吃了,又给他额上贴了退贴。
睡梦中的陈雨生在呢喃着什么,陈母凑近了也没听清,她不放心,坐在旁边的椅上守着他,直到天开始蒙蒙亮。
她用温枪试了陈雨生的温,好多了,他的呼也平稳了许多,也不说梦话了。
但还是休息一吧,陈母拿过陈雨生的手机,给老师请了假。
陈雨生一觉睡到了快中午,一睡醒,光从窗洋洋地照到他的床上,他舒服地一翻,结果吓得猛然睁开睛。
几了?!他摸过手机,发现已经十一钟了。
他翻床,用最快的速度穿上校服,收拾好书包,他印象中今天上午的两节课都是数学,这至关重要。
陈母推门而,端着一盘果:“什么去?”
“去学校。”陈雨生来不及和她多说,换上鞋就要走人,被母亲拉了回来。
“我给你请假了,那么烧还去学校,休息休息吧。”
陈雨生一愣,关于生病的记忆逐渐回笼。
他悬着的心稍微松懈了一,才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力气,于是脱了鞋慢慢磨蹭回了床上。
他拿起手机,茫然地了几,有同班同学发来消息问他今天为什么没有来上课,他回复:“生病了,明天就去。”
这样的问消息有个四五条,陈雨生一一回复后,他拉页面,发了几秒钟的呆。
他在期待谁给他发消息呢?他回神,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不太正常。
他关掉手机,拿数学课本开始温习,想着明天去学校一定要找同桌要笔记。
陈雨生睡了一上午,病得到了好转。然而周允贤这边,可以说是乌云密布。
他懒洋洋地趴在最后一排地桌上睡觉,周围一米没有人敢接近他,他十分享受别人对他的畏惧。
“呃,周同学。”同班同学似乎来收作业了,但是显然战战兢兢的,“理作业……”
周允贤烦躁地不行,来“啪”地一声放在了人家跟前。
“好、好、好的,谢谢。”同班同学掉就跑。
周允贤今天没看见想看见的人,心不太好。
他挨着后门,有时候能看到陈雨生从走廊里路过,于是今天他半眯着睛等待着,打算等陈雨生现,就伸绊他一,再问问他冒好了没有。
要不然陈雨生总是目不斜视地走过,连看都不看其他方向一。
他等到快中午,都没有见到陈雨生的影。
周允贤罕见地思考了片刻,然后站起来走了教室后门,周围的人一看他站起来就张,生怕他又开始对谁发难,见他离开了,纷纷松了气。
一班在走廊另一边,周允贤站在一班后门附近,抓住了一个从里面走来的男生。
瘦小的男生被吓了一,抬看见是周允贤,更害怕了,浑止不住地发抖。
“我问你,”周允贤假装自己的语气十分友好,“同学,今天陈雨生没来吗?”
男生的声音也颤颤巍巍:“嗯,是的,他今天生病请假了。”
周允贤微微皱眉,生病了?昨天不是给他吃药了吗?
他松开男生,转就走,瘦小的男生站在原地大气,想什么也不敢去了,回跑回了班里,在他们里,周允贤和洪猛兽没有区别。
周允贤坐在最后一排,拿手机,打开和陈雨生的聊天界面。
两人的聊天基本上就是“今天午来我店里。”或者“我去找你。”
陈雨生要不回个“。”,要不本不理他,还得周允贤去他们班门堵人。
拽什么拽?还不是得被我?周允贤愤恨地想。
但是此刻他心里也不知升起了什么绪,心脏微微揪着,就是放不来。
他在手机上打字:“你好了吗?”
然后,他觉得自己像个傻,一个字一个字地删除了,然后他又打字:“你什么时候来学校?”
更像傻了,周允贤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特别有病,心忽上忽的,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着没去的那行字,还没有删掉,就被梁川抢了过去:“看看我们兄弟看什么好东西呢?”
梁川是周允贤的狐朋狗友之一,平时胆大又无遮拦,周允贤想买个拉链把他嘴拉上。
“你他妈还我!”周允贤站起来抢,不过那行字显然被梁川看见了,因为梁川了难以置信的表。
“不是,你跟学霸发什么呢?你什么时候来学校?”他一字一句地读来,简直像公开刑,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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