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国回来后，游跃继续就班地上课、练琴，比之前更加认真对待所有学习课程。除了上课、吃饭和睡觉，他不是在琴房，就是在大书房。

阿梅拉他去外面散步：“少爷，您每天也是要运动的！”

阿梅说得也没错。游跃放笔，和阿梅去散步。天气已秋冬季，漓城白天的气温仍快二十度，夏园的开得繁盛，植园中绿意盎然。

两人沿着园走了一圈，躲在树荫一起吃阿梅买回来的小零。阿梅知他吃不惯家里的甜菜，时而就从外面的街角小店买来零给游跃调调味，免得他总是被一日三餐腻得生无可恋。

“少爷，您的大提琴拉得越来越好了。”阿梅吃得嘴鼓起，不停夸奖游跃：“我今天蹲在门听了一会儿，比从前好多了！”

游跃专心吃一块薯角，手指：“有什么好的，一首练习曲都拉不顺。”

“我觉得已经很好了呀，许老师不是也夸了您吗？其他老师都和李叔说，您学习步好快。”

听她这么卖力鼓励自己，游跃笑：“嗯，我会再接再厉的。”

两人把吃完的零袋扔垃圾桶，刚从园的拐角走来，游跃就看到了站在圃边望着一朵神的白萱。

白萱转过，怔怔看着游跃。距离游跃上次见到她，她的鬓发白了许多，发松松挽着，形消瘦，五官秀，一双目却了无神采。

游跃轻声对阿梅说：“你先回去。”

阿梅哪想到会遇到夫人，忙鞠躬打个招呼，小跑走了。游跃面对白萱，想起最初来到夏园的那一晚，这位失去孩的女人绪失控地冲到自己面前。他为此心有余悸，怕自己说错一个字、错一个动作就会及到她的神经。

“夫人，您好。”游跃谨慎地措辞。

白萱听到他的声音，缓步朝他走近几步，又走近几步，直到来到他的面前。那目光太复杂了，像是在光灿烂的园里偶遇一个许久不见的宝贝，又是在看一个已经离去的亡魂，意识想要给予思念和温柔，却清醒地认知虚假，而到失控的痛苦和恨意。

“云济怎么教你的？”

白萱的角发红，双臂横在前抱，声音有一丝颤抖：“谁让你来逛了？”

游跃后退一步：“对不起，我这就回去。”

游跃正要转，却听白萱喃喃开：“你一都不像。”

“你只是个替代品。”白萱红着眶冷冷注视游跃，中泪光隐现：“无论云济如何对待你，教你你永远都没法代替小真的位置。”

明媚的光洒落生机的园，游跃站在光，面白而浅淡。他诚心诚意地开：“是，我永远都不会真正代替他的。”

他的声音降得低弱，如随风轻散：“因为我也有自己的名字。”

白萱直直看着他，惨淡的微微颤着。不远绿茵白墙现一人影，李云济大的影从丛中走来，行至二人面前。

“妈。”李云济仿佛没有看到白萱中的泪痕，似乎也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的模样，“我和若亭来看你，到没找到你的人，原来在这。”

白萱僵地转过，仍在微微起伏，无法平静。李云济平淡开：“该吃饭了，走吧。”

李云济看向游跃，示意他也过来。游跃还没说话，白萱就先开：“我不想看到他。”

“您需要习惯。”即使自己的母亲如此开，李云济的绪也没有一丝变化：“到明年过年聚会、的寿辰，你们都要共一室。”

白萱僵站立片刻，不再说什么，转走了。游跃走上前来，李云济揽过游跃的肩膀走向主宅，游跃怕刺激到白萱，试着问：“哥哥，要不还是次再”

“没有那么多次。”李云济说：“听我的话。”

游跃不再说了。

他再次来到主宅，奇怪的是分明都在夏园，比起更小更偏的副宅，主宅的气息总让他到压抑。

午餐已经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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