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买人心，他虽然战斗方面是个废，但炼制丹药确实是有一手。

晏羽然有时候怀疑是不是都徊带纵容着文远这么，毕竟这时候的他还没有表现的太过分，只是教导徒弟上没有过于用心。他觉得他肯定是受到那话本的影响，在上一世或者说上上一世，林白鱼揭发文远的罪恶，还有不少弟证明，然而宗主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对方几句，连扔到禁地都没有。

那上一世文远从禁地当中脱离怀山宗的份禁锢，真的是他自己想到的吗？

晏羽然脑实在混的很，他还没有办法完全消化这些发生的事，尤其是少年苍域的状态。

苍域就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当中，无论晏羽然怎么喊他都没有用，他那一双清澈的眸看不到这个痛苦的仙君。

“阿域……”

晏羽然轻声呼唤，就好像怕惊吓到苍域，他想问对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又觉得他是不是也脑有问题。

还有苍域在那时候想要跟他说什么。

早知那时候应该问清楚的。

苍域眨了眨，似乎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前尘的仙君会在他面前默默泪，明明不认识，可看着晏羽然这样，心里某一却钝痛起来。他其实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一无所知，周围人的恶意苍域也觉得到，只是他不会描述，说话也蠢笨。

所以爹娘才要将他扔在荒郊野外让他自生自灭吗。

“……不、不哭……”苍域这些安的话是在破庙里学的，他抬起手抹去晏羽然脸上的泪，认真的说，“哭了不好看，这样就没小娘喜了。”

晏羽然听到这话又气又好笑，他没忍住弹了苍域的额。

“你这家伙学的什么七八糟的，这话可不能说。”

苍域不解的看着晏羽然，反应慢半拍的捂住额，“……疼，仙欺负人……”

“傻乎乎的徒弟。”

这样是不是也好。

晏羽然神复杂的看着苍域痴傻的模样，他不用再理会那些恩怨纠缠，无论是跟他还是和林白鱼的。只是看着对方这失魂的模样，到底还是心痛。前一世对方的天赋和心本应该扶摇直上，平步青云，顺利步飞升。可为了救晏羽然，苍域毅然决然的选择域那边。

当时跟苍域易的——

莫非也是林白鱼。

“走吧，师父带你去熟悉熟悉这里，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晏羽然示意苍域跟他走，他的一只手被傻握住，温的温度传来，他心酸涩，终究是别过脸，另一只手召唤飞升法宝带着变成傻的徒弟上去。

苍域看着他们离地面越来越远，张而激动，这还是他第一次拥有这样新奇的验，顿时兴奋的大叫起来。

“飞，飞飞！飞的的！”

晏羽然勾了勾，他不由想到那时候失去灵力的他，羡慕着可以御剑飞行的苍域。

这一世，他到底该怎么。

怀山宗坐拥几十座峰，其中以晏羽然的府－雪灵峰最为耸险峻。

传闻中雪灵峰是上任宗主有所悟，在此扛过天劫飞升而去的地方，这之后这座山峰就充盈着大量丰沛的灵力。

如果不是奚然仙君坐镇，其他宗门怕是对雪灵峰都有所觊觎。晏羽然对这些记忆总有很缥缈不真实的觉，或许是因为这些只是话本中描绘的。哪怕知自己过这事，他也没有真切的参与。话本中将他形容的如此天资过人，冷尘，实际上也不过是为了表现就算是如此不可攀的仙君也被林白鱼引沉迷。

但林白鱼估计也想不到，他们谁都预料不到，当苍域打算怀山宗时，他们的命运再次发生改变。

“，会飞的！”苍域惊奇的声音让晏羽然回过神来。

他们绕了怀山宗一圈，这期间苍域安安静静的看着，晏羽然有一瞬间以为他并不是个傻。

也许他应该带苍域去医师那边看看。

晏羽然有些懊恼，他应该早反应过来，结果这么久只顾着震惊纠结到底是重活一世还是这是梦。

“你说谁是，你瞎吗，我这是凤凰，火凤凰！！小心我吃了你！”

姬秀风远远的飞过来，他耳朵尖的很，怒气冲冲的咆哮。

苍域被吓到，意识躲到晏羽然后，不安的转看着他的师父。他只是反应慢，想要说的话无法正常迅速的表达来，不代表着真的什么都不懂。实际上苍域看的清着呢，所以他也知晏羽然人很好，对方从见面就护着他，也不会张闭嘴的喊他傻，还说这里就是他的家了。

他的家，他也可以有家吗？

晏羽然看到熟人，如此朝气十足，心酸涩。

他们现在还好好活着，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