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呼一气，调整自己的状态。

有一天画完后，你准备离开。

第二天，你照常给他上完了课，然后脱来自己上的外，里面穿了一个肩吊带。

好可惜啊，要是知你被衣服遮挡的面是什么样就好了，肯定会画的更加完的，沈岸了后槽牙，不过，那也很快了。

“那好吧。”没办法，贫穷让你本舍不得这突如其来的外快。

你有些不自然的抖了抖，问怎么样。

少年摆了摆手，然后面发红，“不是的，只需要你穿那无袖上衣，或者别的。我只要看到胳膊和大的肌走势就行，不是模……”

肌线条？你的脑海里不由得想到了一个东西，然后就惊讶地说了来，“模？”

你满脸惊恐，颤抖着手飞快翻动着。

这完全是一本绘画。

这，是什么？

你坐在了书桌前的凳上面，书桌上摞了一叠画纸，你翻开看了起来。

你打开看，画面是少女坐在窗边，光从隙里透过，洒在她的上，就像一只慵懒的猫。

“我可以给你家教费用的十倍，真的。”他望向你一脸真诚。

十倍？这样算起来，这次家教完后，你都可以不用来兼职，安安静静在学校就好了。

里面画的都是你，但是都是你赤着，掰开了，有贯穿了你的：还有的是你的双夹住一个银灰的脑袋，一脸享受的表……

“江老师，”少年走到了你的面前，面有些为难，原本有些苍白的嘴被自己咬得殷红，“我可能需要画一些肌线条。”

你了有些发麻的胳膊，上了外。

“喜吗？江老师。”原本悦耳的少年声音此时落在你的耳朵里好像恶鬼的低吼。

你拿过来自己的包，然后想要把这些东西装去，迅速离开沈家。

你才不由得放松起来，反之拒绝的念又涌了上来。再怎么说，你现在是他的家教老师，这行为，实在是不太合理。

“谢谢江老师，辛苦了。”沈岸带来了一张画纸，“这是上次我画的，就送给你了。”

沈岸打量了一，然后了，然后指向前面的座位，“江老师，你就坐在前面就好了。”

没有注意到少年在画板上画的是掰开自己的赤少女，少女面迷离，陷了之中。一双胀，上面还残留着某的影。

“画的真好看，我好喜。”你简直不释手，之间沈岸羞涩地笑了笑。

看都没有什么必要。

你穿着短裙和吊带在椅上有些拘谨，沈岸从画板后面冒了脑袋，“江老师，放松就好，不用张。”

看起来自然的，应该没事。毕竟他是一个艺术生，应该也画过不少的别的画。

时间就那样过去了几天。

你们的关系就一直这样维持着，直到有一天，你推开门却发现他并不在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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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赤少女赫然就是你，他观察着你上的样，比如左肩有一个小小的痣，然后一丝不苟地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