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过不少次青楼,那些女穿得薄透,肌肤从纱衣里透来,但也没有这样白腻的肌肤,如同冬日的新雪,瞧着便尖发甜。
贺逾明呼一,鼻息在青年颈侧,又生生收住了,俯在青年的锁骨了。
心里陡然生一只来,想把嫂嫂得泪汪汪,羞得面红耳赤,的小嘴却黏着他不放,汩汩地吐。
尤恬皱了眉,他能觉到前的气息涌动,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是在梦吗?
他又梦见逾明来占他便宜了,不对,应该是他占逾明的便宜,他怎么能这样的梦呢?
锁骨上传来黏的,浑的寒都竖了起来。
尤恬不知所措,官集中于锁骨的那一,的鼻息,压抑的轻,温柔的舐……明明只是被住了肩膀,他却觉得自己无可逃。
“唔——”
贺逾明瞧着尤恬张的神,手指往解开青年的亵,探摸青年的。
“嫂嫂了。”
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漫不经心。
“嫂嫂了。”
青年压抑着的低和尾音的颤动,修的手指又往的雌里面伸了伸,探漉漉的地里。
“唔——”
尤恬的脸颊边涌起意,羞怯地咬了牙关。
的声音朦朦胧胧,不甚真切,可那声“嫂嫂”却是明晰得很,让他想装傻都不行。
他这是又在梦了?
居然梦见贺逾明俯在他的上,用手指抠他的雌,还言语调戏他。
尤恬想醒过来,可灵魂却像是被什么东西钉在了床板上,睁不开。
被困住了。
的鼻息不停地往脖颈涌,黏的烧在白腻的肌肤上,似要一个来。
明明还没到最后一步,青年的还没自己的,他却觉得自己像是被黏住了,望被前的人勾起,互相勾织成一团。
“嫂嫂的脸好红,是羞的吗?”
“哥哥不在,嫂嫂可放松些。”
尤恬听了这句话,脸烧得更厉害了,霜白的脸颊烧了火焰般的红,连脖颈和耳朵也跟着红了个透。
什么叫哥哥不在,嫂嫂可放松些?分明是在提醒他,他在同小叔这见不得人的事。
“嫂嫂为何不理我?”
今夜的月亮格外地大,挂在的树梢上,清冷的月给纱帐了迷离的光华。
几缕凉风跑了屋,踢得薄帐动了动,连带着青年的声音都变了音。
没有不理你。
尤恬听着青年的言语,嘴上却说不来。
黏的雌汩丰沛的,讨好地啜着青年的手指,渴望青年能理解他。
贺逾明受到了尤恬的讨好,轻笑了声,清隽的脸瞬间染了华彩,墨黑的发丝随风而动,撩在青年白腻的腔上。
任谁也想不到这般光风霁月的青年,手指竟然半弯在自家嫂嫂泥泞的里,猥地勾。
“唔。”
尤恬的闷闷的,沉沉的,咽在了咙里,委屈极了。
腰肢绷得的,角也落泪来。
贺逾明贪婪地看着尤恬落的清泪,伸指抚开去,放尖了。
又咸又甜。
“是逾明冒犯了,嫂嫂莫怪。”
尤恬:“嗯。”
青年迷糊地应了声,也不知是在应什么。
贺逾明:“嫂嫂真可。”
莹白透,好似刚蒸来的糕,手指一压便低去,甜滋滋的馅来。
怎么就不醒呢?
真可惜。
“呜——”
不要了。
不要。
雌里传来的意让尤恬皱起了眉,酸酸胀胀,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想要来,缓解他的不适。
好。
青年的额上涂了层亮晶晶的细汗,颊边是不正常的红,耳边的发丝又又,更是被搅了咕叽咕叽的声。
房间被青年填满了汽的,帐里更是弥漫着的暧昧,低、息和月光混在一起,好似一场不可及的幻梦。
清冷的月没有浇熄贺逾明的火,反倒让贺逾明的邪火更甚,一簇簇的火顺着烧上来,灼的痛得他咬了牙关。
锐的直觉让贺逾明察觉事超了他的控制,在即将捕捉到的那一瞬间,又被烈的掩盖。
“嫂嫂。”
咬牙切齿的,似乎要把人的骨咬碎。
尤恬的心脏瞬间揪起,脚缩弹了一,几乎是同时,就被一只修的手指抓住,不能动弹。
贺逾明才觉自己反应过激,不过也没松手的意思,而是顺着青年的脚踝慢慢挲起来。
细腻如瓷,手生凉。
他哥哥可真会享受。
咚咚咚!
尤恬心得厉害,几乎要震破他的耳。
梦中有条蛇在他脚踝上爬,缠着绕着贴着,就是没有一步的动作,不知过去多久,的柔映在他的脚背上,那只蛇终于对他吐了信。
全的血都在逆,不停地往大脑沉积,直把脑袋压得昏胀。
尤恬屏住呼,没等到蛇咬,朝他的脚背注毒,而是受到那只蛇一直在他的脚背,把他的脚得哒哒的。
原来是条蛇!
纱帐停止了晃动,舐的动作也顿了来。
还没等尤恬完全放松,便现一只手,把他的后背托了起来,剥去了轻薄的中衣,然后是了小片的亵,直至一丝不挂。
尤恬觉得羞耻,便是醒不过来,也为自己的赤难堪着。
他鲜有这样被人脱去衣裳的时候,除非是怀信要同他敦,他才会忍着羞意,任由怀信把他脱得赤条条。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一片衣角划过他的大,轻轻凉凉,这样细的葛布,只有逾明才会穿。
太真实了。
真实得不像是梦,而像是……
尤恬不敢往想,的意卷过来,孔被得张开,锁骨印上了黏腻至极的吻。
“唔……”
青年的眉尖微收,白皙的面容上满是艳的红。
声缠缠绵绵,叫得人心。
隔房间里,小小的窗透来了一缕月光,落在夯实的泥地上。
贺乐山躺在床上,得翻来覆去,听见尤恬房间里传的响动,摇着贺乐问:“乐,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贺乐拍了贺乐山的手背,语气混,“睡觉吧,明天你还得早起。”
贺乐山:“你不吗?居然睡得着。”
贺乐:“心静自然凉。”
贺乐山:“你就喜说这话!”
贺乐无奈,坐起:“那你想让我说什么?嗯?”
贺乐山:“隔……”
正值此时,尤恬被得泛滥,神思恍惚,一时间也放纵起来,叫得又又媚。
贺乐心一,脑一转,瞬间猜了是怎么回事。
他那个清隽尘的二哥,被尤恬勾了瘾,正罔顾人,在那个婊呢。
平时瞧着老实本分,在床上叫得比娼还浪,肚里怀着大哥的,吃着二哥的,也不害臊。
贺乐山:“嫂嫂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我们去看看吧。”
少年咽了唾沫,听着尤恬这样可怜的叫声,心里涌上一奇怪的觉,燥燥的,要把他坏了。
贺乐在黑暗里翻了个白,这呆居然连这都不知!他敬的大嫂正在和他佩服的二哥搞呢!
也对,大哥在家时,这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必定是没听到尤恬的叫。
“去看什么?胎动了难受,自有二哥照顾。”
贺乐山:“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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