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不是我们的爸爸。”

汪志明听到这句话，没有表，只是把目光移向汪衡的脸，“还有呢？”

傲慢，嘲笑，不屑，像在看一只狗，或者一只蚂蚁。

汪衡以前看到过这目光现在汪志明脸上，还以为是自己的不够好，训练成绩不够优秀，让爸爸不兴了，现在再次看到这目光，才发现，原来并不是这样，一切都另有隐。

“怎么不说话？”汪志明又开始他茶杯里的茶叶。

“我不会让你伤害我妹妹的。”

汪志明听到汪衡这句话，终于扬了扬眉，“你算什么东西？”

他指着旁边阿影说，“她才是我想要的样本，你不过是我胚胎培养中一个不该现的意外，只是她的影保镖替代品，连检测报告都只能作为她的附页写在背面，你以为你跑得了？你以为你得了主？”

汪衡见他了真面目，冷哼一声，“11年了，你nv儿早就si了，你的这些坏事，真以为别人发现不了吗？你有本事把我们俩都杀了，不然就等着蹲监狱，你对我妹妹的事，枪毙你十回都不够。”

汪衡笃定他不会杀人，最起码不会杀了阿影，阿影还有用，jg心培养那么多年，就等着收割的时候，不会轻而易举放弃。

“怎么？你要报警？还是说盼着谁来主持公？公？世上最难的就是公。”汪志明稳稳当当坐在那里摊开双手，“还有，你把自己叫人？你在这世上连份都没有，上学还是我给你的资料，你们俩在世上消失了，没有一个人知。”

“你们俩就在房里，好好活着，把自己养的健健康康的，等着完成你们生就带着的使命。”

“什么使命？”阿影这时候才开，听到现在，发现越来越听不懂。

“小蘅，别怕，”汪志明的声音变得像以前那样和蔼可亲，像是和以前一样不变，还是兄妹俩温柔的有求必应的爸爸，“过不了多久，你就能想起以前的事了，你享受我们全家人一起去海边，你妈妈亲手给你穿上新买的白裙，我们一家人在夜空面拍的合照…”

汪志明拿手机，远远展示了那张照片，一家三，只不过中间那个nv孩不是阿影，旁边那个所谓的妈妈也从来没见过。

“爸爸已经安排过好多次试验了，你再也不用被那些病毒侵蚀，你的t足够，脑袋也足够聪明，可以继续完成政法大学的学业，我优秀的nv儿。”

汪志明真意切，如果不是他中说的东西，阿影一也不知，还以为真的就是他从小养到大的nv儿，那个从小跟着他到去旅游，在海边拍照片，在船上看灯光秀的nv儿。

可是阿影没有这些记忆，有的只是这栋空的别墅，金丝雀一般的记忆，还有16岁以前不间断的大片空白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