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糊说：“……到时再说，到时再说。”

“许遂——”严以珩尾音一抬，“我看你这两天是太得意了。”

许医生躺到沙发上，一次正经审视起自己在严以珩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离谱形象。

“……”严以珩小声说，“什么考察期？听不懂。”

“不是……”他试图挽回一自己的形象，“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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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严以珩敷衍，语气中是满满的不相信。

许医生的语气明显地带上了笑意：“问我是不是谈恋了。你说——”

许医生无奈地闭了闭。

严以珩哼了一声：“你又想骗我去你家？”

没没尾的一句话。

把老两打发走之后，他给严以珩打了个电话。

“领导，这话我怎么回答她？”许医生笑着问，“我这到底……考察期过了没有啊？”

“我们今天就是路过你这儿，顺便上楼看看，也没别的意思。”蒋万兵乐呵呵地说，“你妈去厨房烧，一瞥看见了。”

挂断电话前，许医生还是提了一句父母的事。

提起这个话题时很尴尬，说到关键的地方又觉得快乐更多。

九月初的时候，严舟和陶乃姗终于去了检。

这时，许医生的父亲了来，说：“你别听你妈吓唬你，她就是吓唬你。”

说着他又杵杵妻的胳膊，话却是冲着许医生说的：“就问问，就是问问，过过再往家里带也行。”

之后，严以珩忙了一阵。

许医生闷声笑了：“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

许医生明知故问：“听不懂吗？那就是没有考察期的意思，那就是直接转正了？”

也没想好要说什么，于是电话接通后第一句话就变成了他们之间：“……上次那个好喝吗？”

最后，两人约好次见面的时候过来取——当然，又会被严以珩调侃几句。

一起去北京的事都约好了，什么转不转正、考不考察，都没那么重要了。

许医生的父亲蒋万兵也是个医生，科的。要说这一家是个医学世家，也的确不夸张。

这一次，笑意都能隔着手机传到严以珩的耳中了。

“……”许医生真没料到这个话题最后的走向会是这样，他额角，莫名觉很疼，“……你脆把我家里这包拿走算了，我又不喝。”

严以珩还真听懂了：“好喝，正想问你牌呢！不甜，又很顺，我想买来试试能不能冲拿铁呢。”

“说起这个粉是因为……”他着说，“这粉是我妈放在我这儿的，今天她过来，发现我打开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