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着折叠床坐起，又伸手捞回自己的背心穿好，坐在严以珩边，终于肯正经地跟他说几句话。

严以珩不自在地动动，又被许医生着背后的衣服拽了回来。

然而嘴上老实了，手里可依然不老实。

严以珩的腰就抵着许医生赤的胳膊，炽的温度在夏日里更加明显。

一掌拍开许医生的手，怒：“你说谁是小狗？你才是狗！”

“你不要再扯我的睡衣了！”严以珩抓狂，“睡衣很容易变形的！”

许医生松开手，说：“好吧。只是想让你别再动了。”

严以珩抱怨着“我要变形了”，无奈地被他拽着，坐到了折叠床上。

“好了，不逗你了。早上吃什么？”许医生朝厨房的方向指了指，“冰箱里有黄包，可以蒸一吃。”

严以珩木着脸说：“你是不是有病啊？”

严以珩接过来喝了一，这才反应过来许医生没给自己冲，便问：“你不喝吗？”

把黄包蒸上锅后，又顺手给严以珩冲了一杯粉。

得到严以珩的同意后，便起去了厨房。

这期间，很安静地一句话都没再说。

许医生闭着睛，面无表地“汪”了一声。

许医生不说话了。

灰的背心随着他的动作向上了一，腰间瘦结实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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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叠床就这么大，两个成年男人非要一起挤在上面，难免……挨着碰着。

许医生说：“我不喝。我都这么大了，喝算怎么回事。”

他穿着宽松的睡，用手指很随意地向后梳了几发，弯腰拉开冰箱最面的冷藏屉。

没话可说，开启装死模式。

“你起得好晚啊。”许医生依然闭着睛，“我八就起床洗漱过了。”

他站在一旁，老实地等严以珩喝完那杯，接过空杯洗净后才重新坐回折叠床上。

许医生又不说话了。

就一杯。

他被严以珩拍开了手，又转而攥住严以珩睡的脚，扯着一小块衣料，把人往折叠床上拽。

“我这个折叠床还蛮舒服的，你要不要……”说着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睡一试试？”

严以珩眯着睛看他瞎忙活，冷哼了一声：“又在犯神经……”

过后，他又说——

许医生低笑了。那笑意越来越明显，连肩膀都不自觉地抖动起来。

严以珩：“……我真想把你这个样拍来，放到你们医院里供大家欣赏。”

“……”严以珩哽住，“许遂，不会说话可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