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安也不生气,只自顾自笑眯眯地继续说:“要工作也要注意,多少钱都换不来健康。还有啊,天天看电脑、看手机,对睛很不好哦!要和滕安学习,控制看手机的时间。”
严以珩一开始还听得津津有味,想着看这小孩还能说什么话。听着听着,他忽然觉得不对劲了。
滕安对他嘱咐这些……是要什么……?
送滕安回家的路上,严以珩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和往常一样和这兄弟俩说说笑笑。滕安车之后,他沉脸,问:“滕酩,你给我老实说,滕安怎么了?”
滕酩扭看他一,把车的火熄了。
“小孩心思少,觉得自己什么都能藏得住,其实,心里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呢。”滕酩无奈地笑笑,“他不让我告诉你,自己倒是把话漏了个净。”
严以珩的眉都皱了起来:“到底什么事了?他是不是……”
严以珩不敢说。
滕安那些“嘱托”的话,实在太像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才说些东西让他过好以后的生活。
他越想越急,要不是滕安太小,真想这就把他抓过来好好问个清楚。
“你别着急,不是他的病又恶化了。”滕酩拍拍他的手背,安抚地握住他,低声说,“他只是……他最近一直在想,想要……”
滕酩琢磨了半天,换了好几个说法,始终没能找到最适合表达的句。
最后,他地呼一气,压低声音说:“滕安想,以后不找你了,就是……”
他甚至不敢扭看一严以珩的表。
“……他想,以后从你的世界里悄悄离开,让你……慢慢忘记他。”
严以珩的眉皱得更:“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滕酩苦笑:“我也想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车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严以珩拧着眉看着滕酩,后者却偏偏什么都说不来。
过了许久,滕酩才又说:“梁星……给他的打击很大。”
梁星离开,已经是四五个月之前的事了。可现在再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严以珩的心底还是铺满苦涩。
那么年轻又鲜活的生命,只定格在了18岁。她还没有去读她喜的地理,还没有……看过这世界的丽风景。
梁星离开的那一天,滕安在病房门,轻声对严以珩说,星星回天上星星啦。
他说,我不难过,我不哭。
“回家之后……哭了很久。”滕酩靠在驾驶座上,说着说着也有些哽咽,“一开始是伤心,后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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