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医生耸了耸肩：“不知是不是吓唬我，反正就是番批评教育呗。不过最后……也不算有什么惩罚，也不至于真不让我毕业。”

他看向严以珩，若有意地说：“我是本硕博连读的博士，如果毕不了业，那就相当于我的学历只有中，所以……”

“……”严以珩笑不笑地说了句“那就好”，又说，“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在暗戳戳地对我炫耀。”

许医生的脸上终于一恶作剧得意的微笑：“还好，还好。刚刚那位师兄也是本硕博连读的，没什么好炫耀的。”

越说越让人生气了。

严以珩珠一转，小坏心又冒了来。

他收拾好脸上的表，问：“那位医生……多大了呢？我记得你说，他已经是主任医生了。”

“40多。”

“哦哦。”严以珩连声应，“那，他是你师兄……？恕我冒昧啊，许医生，您……？”

许医生面无表地警告：“我刚过完三十岁生日。你想说什么？”

严以珩：“真的吗？那可真看不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许医生拿他没辙，闭着睛叹了一气。

很快，电梯到了。

严以珩拖着行李箱走电梯，回冲许医生别：“许医生，拜拜！”

“哎，”许医生却叫住他，没没脑地说了一句，“以前我也过同传。”

住院的一楼吵吵闹闹，严以珩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疑惑地“嗯”了一声。

许医生快步跟上来，声音压得很低，语速飞快地说：“以前我们组没那么多经费，又怕错过重，只有让我上，当时的通讯纪要还是我写的。”

“……”严以珩听明白了，“所以……呢？”

许医生正：“不过我只会英语。”

严以珩：“哦。”

他看着许医生，表是认真的疑惑：“你跟我说这个什么呢？”

许医生：“……没什么。”

严以珩靠着自己的行李箱，两只手抱在前，嘴角飞起一似笑非笑的弧度。

“没什么就别再叫我咯，许医生。”严以珩懒洋洋地说，“我一大早就赶飞机回来，现在要回去休息了。”

说罢，他拎起自己的箱，转离开了——还背对着许医生挥了挥手，当告别。

后，许医生的叹息一不落地被他听见耳朵里。

严以珩低笑笑。

看许医生吃瘪，还是那么有意思。

之后的几天里，严以珩又鼓捣了一会儿公司的事。

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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