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都不敢保证他能够这样的成果。

前两天，别人请他去开了一个专家会——也是一些老客的资源，审议项目需要聘请外专家帮忙决策和评判。

“……”许医生几乎立刻就又补充了一句，“我就是问问，我也……是个有原则的人。”

严以珩清清嗓，又了自己的掌心，这才勉把已经到了嘴边的笑意咽了回去。

专家会自然还是顺利地开完了，但这件事，让严以珩的心里产生了一丝……难以形容的沮丧。

说着，他还学着许医生平时板着脸的样，往扒着自己的角。

严以珩忍了老半天的笑意终于来：“看你吃瘪就很开心啊！”

琢磨了一会儿，严以珩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许医生闭了闭睛，嘴角都绷直了。

非常完的一份企划，他前后看了好几遍，想要找些问题来，却始终没能发现任何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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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严以珩，很地了几气，又重重呼了来。

严以珩努努嘴，很无辜地看着他。

他在生气。

他看着许医生，思考了半秒钟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他本来信心满满，觉得不会有任何问题，然而去了之后，认真地阅读了他们的投资计划后，严以珩又有些……心虚了。

但……一来吧，他和滕酩这个关系，实在很难归类到“谈恋”这个范畴；二来……

又过了几分钟，许医生那边的低气压逐渐散去。他看着严以珩，脸上尽是无可奈何。

最简单、最直接、最不留的方式，当然就是告诉他，自己确实在和滕酩谈恋，让许医生断了那小念。

许医生大约是听明白了，他的脸上一很明显的无奈。

“不是。”严以珩半句假话都没说，“我和滕酩……不算是在谈恋。”

严以珩笑够了，背过了手，慢悠悠地说：“许医生，不瞒你说，我之前……也有过一想法，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藏着掖着也……没意思，都这么大的人了。但是……”

他的话语在这里久久地停顿了。

“我现在，又没有什么想法了。”他说，“不是因为……滕酩，当然也不是因为你有什么问题，是因为——”

严以珩脸上的笑意悄悄消失。他不再看着面前的人，而是转而看向不远的小巷。

严以珩实在没想到他会这样直白地问……这样一个问题。

他的惊讶表现得太过明显，以至于许医生在问后就有些后悔。

“你还笑。”

在琢磨着筹备公司的这些天里，严以珩切地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