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酩忍笑忍得很艰难：“好吧，好吧。”

又说了几句话后，严以珩便离开了。

来医院的次数多了，严以珩终于知从哪里打车比较方便了。

他七拐八拐，拐医院的后门——后门去有个小巷，走路不过五六分钟的距离，去之后就是大路，这边方便打车。

然而就在去后门的路上，他碰见了一个熟人——

后门旁边有个小矮楼，层天台是职工晾衣服的地方，许医生正从那上面来。

他也看到了严以珩，楼的动作顿了一顿，又立刻加快脚步。

“准备回去了？”他快步来到严以珩面前，问。

严以珩：“回去了。许医生，今天不诊吗？”

“嗯，今天不诊。”

“医生好忙啊，”严以珩笑笑，“每次在医院看到你，都忙忙碌碌的。”

“还好，医院的工作是这样的，我们医院就更……闲不住了。”

许医生话锋一转，又说起了别的：“前阵是在忙，论文、副、还有几个期刊。”

他说了一堆严以珩听不懂的术语，最后总结：“就是在这些，没怎么腾时间。”

严以珩：“？”

他眨眨睛，盯着许医生看了一会儿。

许医生也回望着他，表很坦，甚至像是担心严以珩没听清，又重复调了一遍：“前阵就是在忙这些。不过，基本都结束了，最近时间空了一些。”

严以珩心里的问号越来越多，但疑惑却好像……清晰了一。

确实，前面有段时间，他和许医生一直于一“你有空但我没空，我有空了你又没空”的尴尬局面，而现在……

许医生好像在解释这件事。

严以珩眯着睛，笑了。

他问：“许医生，你这是在……？”

“……”许医生似是有些无奈，“你在跟滕酩谈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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