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的指腹轻轻带过腻的肤,又留一串令人颤栗的酥/麻。
他抓着严以珩的手搓来去,每一寸都不肯放过。
但,想过离开城,也是真的。
话还没说完,又被严以珩轻轻踩了一脚。
事实是,当他终于打算再开始一段新时,当他终于想要接受来自其他人的示好时,他偏偏有了一些想走得更远的念。
很轻很轻的一个碰,留来的却是火辣辣的和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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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酩又在他的额上印上一个吻,准备离开——他明天打算去一趟医院。
他刚漱完,嘴里还带着百香果漱的甜味,一边说话,一边黏黏糊糊地咬着严以珩的脸颊。
那天晚上,滕酩没在严以珩这里过夜。
滕酩离开后,严以珩闭着睛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没睡着。
滕酩,说“行”,又低看看严以珩攥着自己的手,笑着了。
冒还没完全好,但他实在已经无法再忍受父母单独照看滕酩了。
他凑近严以珩,在他耳边低声说:“可以啊,衣服我帮你洗,你……我也可以帮你——”
严以珩的冒也早就好了,听到这个,他撑起上半拽住滕酩的衣角,说:“那我明天也去。”
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居然笑声了。
他从床尾扯过被,盖在严以珩上——说起来,滕酩也实在是很恶劣,他把严以珩剥得光,自己连针织衫的扣都没解开半个。
“这么。”滕酩着他的手,笑着轻声问,“吗?”
“……”严以珩恼怒地回手,小声说,“没东西。”
滕酩……其实还不错。
20岁的严以珩可以不未来,先了再说,但现在的严以珩,26岁的严以珩,已经不能再把作为人生路上首要考虑的事了。
那隐秘的好,那些想更一步试探拉扯的思绪——对滕酩的,或是对……其他人的——也都因为工作上的突然变故,而暂时地停在这里了。
滕酩伸手攥住他的脚踝,低在他的踝骨上亲了一。
严以珩瑟缩着收回,又被滕酩着小肚拽了回来。
他跟滕酩的这些接,当然不只是因为滕安。要不是因为自己本就有一想接一的意思,他也不会纵着滕酩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和……亲近。
滕酩当然知这里没东西,问这个问题,就是为了欣赏严以珩别别扭扭的小表。
严以珩装作吃痛地“哎”了一声,笑着躲开了。
“实在是怕了你那位姓苏的室友了。”他本人是这么说的,“觉能被他用神杀死。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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