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个姿势，让严以珩在床上躺好，自己则撑在他的两侧，微微垂看他。

定来之前，我不想考虑这些，滕酩。”

他好像已经完全从刚才的痛苦里脱离来，脸上的笑容都是轻松的：“那你别喜我就是了。至于我喜不喜你……”

滕酩又用脑门蹭着他，听到拒绝的话倒真的微微抬起。

“……你别。”

“你想什么，那是你的事，你自己决定就是了。”滕酩的手在严以珩的腰后，稍一用力让他攀住自己的肩膀，“现在，我得赶抓住你——”

细碎的吻从逐渐移到耳后，被碾过的每一寸肤都泛着星星的意。

相碰的那个瞬间，这个浅浅的吻忽地激烈起来。

滕酩用手指挲着严以珩的，那动作明明很轻，却还是留了一红的印。

猛烈的亲吻袭来之前，滕酩还是征求了一严以珩的意见。

他没有把最关键的那几个字说，只是轻轻笑了一声，说：“反正，先把你攥住再说，至于别的……我等你就是了。但是现在……”

他用自己的鼻蹭蹭严以珩的鼻尖，嘴试探着贴了过去。

“这样吗？”滕酩用另一只手碰碰严以珩的角，指腹在他的脸颊上依依不舍地拨着。

严以珩的嘴角向上弯了一，行为像是默许，嘴上偏偏还要拒绝一：“那不行。”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微微抬起上半，凑过去亲了亲严以珩的嘴角。

滕酩从地上猛地起，一只手在严以珩的腰后，将他扑在了床上。

“其实我之前想……”滕酩用指腹碰碰严以珩的耳垂，“如果你不想跟我谈恋，那我们只……发展别的关系，也行——如果你愿意的话。”

“现在……也不过是等你的另一个决定罢了。”

“免得被别人抢走。”

严以珩一个哆嗦——滕酩咬住了他的耳垂。

他贴着严以珩的，声音很轻：“亲一？”

力很轻，酥麻的意远比疼痛更甚。

严以珩愣了一，再反应过来时，就没来得及避开这个吻。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着，抓皱了滕酩背后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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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滕酩又很快收起了那些不甘和痛苦，他轻笑一声，拇指挲着严以珩膝盖的侧。

滕酩脸上的神明显地闪过了一瞬的痛苦。调的鹅黄灯光在前一刻明明还在映着满脸的温柔，一刻好像就只能映满心的不甘。

他又低亲着那里，右手抓着严以珩的手扣在自己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