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摸摸严以珩的额,说:“退了一,一会儿再测测温。冬天就是这样,容易冒容易发烧。”
据他说,现在安和医院的急诊全都是抱着小孩排队看病的家,一等就是一个晚上。
严以珩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苏筱来敲了门,拿了几盒药过来。
苏筱说,严以珩这就是累的,这两天没日没夜鼓捣新公司的事,现在差不多好了,人一放松,反而会生病。
又说了几句后,见滕酩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便撇撇嘴,回自己的房间了。
滕酩确实没打算走——他带了两瓶啤酒过来,原本打算是借自己要喝酒,没法开车,并且一瓶酒肚两秒钟就能睡着,持要赖在严以珩这里,主打一个天王老来了也赶不走。
谁知,一过来才发现,严以珩居然生病了。
脑袋里那黄废料全清净了。
倒是如愿以偿地留来了,可是……滕酩碰碰严以珩的鼻,低声说:“明天睡一觉就能好了。”
严以珩对他这哄小孩的语气很是无语,却也实在不想说什么了。他胡了,又睡着了。
这场小低烧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一早,严以珩已经完全退烧了,人也神了,除了嗓还有哑,别的症状已经全消失了。
……与之相反的是,滕酩嗓哑了。
严以珩:“……冒不会消失,只会从一个人的上转移到另一个人的上。”
滕酩没话说了。
他吃了两颗冒药,打算趁着症状还不明显的时候赶去趟医院,该收拾的收拾该准备的准备,万一过两天自己真的冒严重起来,父母也不至于手忙脚。
正准备门时,滕酩找严以珩借了一件外——他自己的那一件,昨天不知什么时候沾上了一灰褐的药,今天才发现。
严以珩眯着睛审视了他一番。
滕酩直呼冤枉:“……真的是意外。ok我承认,那天让你穿走我的衣服是有私心,但今天真没有!”
也很难有,滕酩型大一,穿严以珩的修大衣,扣都不好扣。
严以珩找了一件宽松的衣服,滕酩穿上也十分勉——这人里面还穿了一件极宽松的衣。
但也只能这样了,滕酩地穿走了严以珩的衣服,去医院了。
他到医院之后,还用自己的手机给严以珩拨了一个视频电话,让滕安跟他说话。
好几天没见了,滕安很想他。
“哥哥说你忙。”
严以珩说:“忙,而且这两天有冒,害怕过去传给你。等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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