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

向思嘉红着脸，倒是没有甩开向思渊的手，向思渊笑了笑，就这么牵着向思嘉开了伴奏。

余绍棠把手臂耷拉来，另一只手却在无意识地着梁骁方才碰到的地方。这块小小的肤仿佛被灼到了一般，一直的，意直传到余绍棠的心。

这话一，立有许多附和的声音，众人的目光从车前向车后扫去，想要寻找余绍棠的影。

余绍棠的脑袋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接着，他碰到了一个柔的东西。

余绍棠太困了，几乎是刚闭上睛就睡着了，梁骁盯着余绍棠熟睡的侧脸看了许久，脸上带着难得一见的笑容。他伸手找来把方才上车的时候脱的外，小心翼翼地给余绍棠盖上。

如此温柔，余绍棠被轻易的蛊惑了，他的心脏的飞快，拒绝的话在嗓边上，却是迟迟说不了。余绍棠犹豫了许久，终于缓缓闭上了睛，任由脑袋的重量搭在梁骁的肩膀之上。

班里学生闹腾了一会儿，很快有人想起余绍棠来，一人兴致地提议：“余老师呢？咱们都唱了，也得让余绍棠唱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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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唔！”余绍棠还想抬，梁骁的手却是温柔地了余绍棠的发。梁骁的声音温柔：“真没事儿，睡吧，啊～”

梁骁伸手，把余绍棠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肩：“困就睡吧，到了我叫你。”

向思渊的声音带着青年人独有的朗，向思嘉的声音也不似原唱那般清亮婉转，两人对唱起来，却也别有几分合拍。

梁骁的手指比余绍棠的手臂了两分温度，肤接的瞬间，余绍棠霎时就清醒起来，他连忙摇摇：“没关系。”

车的气氛烈，两人这里却宛如一方净土。

向思渊没有刻意压低音量，这句话顺着麦克风传到车上的每一个人的耳朵里，班里的学生们又兴奋起来，甚至有人起了哨。

只是余绍棠到底没有睡好，这行来的神并没有维持几分钟，余绍棠就又困倦起来，上不住地打架。

“噫——”

果然，见着向思渊这么大方，众人反而失了几分乐趣，车里沉默了片刻，方才提议两人对唱的人提议：“那就《因为》吧，够简单，够缠绵，大家也都会唱。”

“喂喂，”向思渊朝着麦克风轻轻气，试了试麦克风的效果，“想听什么？”

向思渊和向思嘉已经唱完了，车上的气氛彻底活跃了起来，又有几人主动上去要拿麦克风唱歌，车上的声音喧闹，却仍挡不住余绍棠的困意。

唱到，向思渊脆抓着向思嘉的手举了起来，带着班里的同学一起合唱。

梁骁略微皱了眉，一只手臂从外搂住余绍棠，手掌搭在余绍

“行。”向思渊快地答应，从手机里找《因为》的伴奏和歌词，向思嘉也要拿手机找歌词，向思渊直接用没拿话筒的那只手牵住了他的手：“不用，你看我的就行。”

余绍棠也笑着跟着合唱，只是他连续好几个晚上没有睡好了，这会儿只觉得脑袋有几分昏昏沉沉的，刚刚歌唱了两句，他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坐在旁边的梁骁轻易地就发现了余绍棠的小动作，他轻轻碰了余绍棠的手臂：“困了吗？要不要先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