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余绍棠没有说话，梁骁便又重复了一遍方才说过的话，语气更加诚恳了些：“老师不喜的话，我以后就不摸了，真的。”

他漆黑的眸认真地注视着余绍棠，因着余绍棠低的缘故，只能看到余绍棠的发旋：“老师不喜的，我都不会去。”

喜，喜的。

余绍棠的心里叫嚣着，却是不能把实话说，他轻轻掐着自己的指尖，声音闷闷的：“嗯……知了。”

余绍棠冷淡的回答让周围的气氛都冷了来，梁骁却并不气馁：“对了，你的东西落在我家里了，衣服我已经洗好了，手机也没动过，还给你。”说着，梁骁伸手，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余绍棠。

余绍棠一愣，他先前一直不敢朝梁骁那边看过去，这会儿才看看发现梁骁手里提着一个方形的纸袋，纸袋十分平整，一就能看到其中放着的，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看到这些，余绍棠又不由得想到了那天在梁骁家里，梁骁温柔的手……就那么一轻抚着自己的羽。

余绍棠面颊有些，他伸手接过梁骁递来的袋，讷讷地说了声：“谢谢。”

还好，早读课的铃声拯救了余绍棠。

打过课铃后，走廊里的学生渐渐多了起来，走廊也喧闹起来，余绍棠又对着梁骁说了句谢，借怕耽误梁骁上课，让梁骁先回去了。

余绍棠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先是把那手提袋随手放在桌上，随后，又贼心虚一般把袋拿来放在自己上。他打开袋，手指一轻轻抚摸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与。

梁骁不仅洗过了，甚至还熨过一遍，衣服表面十分平整，可余绍棠的心却是一篇混。

在袋的最边侧，放着一张折了两折的纸条，打开来看，梁骁呢笔迹依旧龙飞凤舞。

“老师，不知我是哪里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改。”

当看清纸条上容的那一瞬间，余绍棠的心脏蓦然缩了，他盯着纸张上的字看了许久许久，最终手指颤抖着把这张纸成了一个球。

余绍棠就算是再迟钝，也觉到梁骁的不对劲来了。

明白了自己的心之后，再回想梁骁先前的那些暧昧的动作、温柔的语气，余绍棠能够隐约觉到，梁骁也对他有那么一不可言说的意思。

他不知梁骁这异样的是何时而起，持续了多久，又有多，他只知这是错误的，是不应该存在的。

是他自己错了事，没和梁骁保持好应有的距离。

余绍棠握着那个纸球，好几次就想这么把它扔垃圾桶里，却终究是不舍得。

余绍棠打开自己柜的最后一层，把纸团放去，又郑重其事地上了锁。

*

一整天，余绍棠都显得有些蔫蔫的，心不在焉，上完课之后，他便在办公室备课，只是他一直盯着教案看，目光却无法聚焦，思绪也早就跑远了，以至于语文老师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堪堪反应过来。

余绍棠抬起，语文老师正满脸担心地看着他：“余老师，你真的没什么事吧？怎么脸这么差？”

“没事没事，”余绍棠赶忙摇摇，找了个理由搪，“可能是昨天没有睡好吧，抱歉，让你担心了。”

语文老师无奈地叹一气：“你也别太拼命了，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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