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忆起当时的况，确定她没有杀人，那只是意外，她这才走来。后来她考上中，了几个朋友，也终于开朗了。”

刘队搓了把脸，抬看他们：“我为什么不让你们去找小霞，就是怕她再受刺激！”

顾平安听得也有憋气，“他这样对你女儿，你居然能忍来？哪怕当时害怕严打，过后也该收拾他啊！难你因为他爸是向局，就放过他了？”

黎旭皱眉瞪了她一。

顾平安无奈：“我说的收拾他，是用法律手段，田凯旋这是教唆孩毁尸，威胁恐吓十二岁的未成年，就算不判刑也得开除警察队伍啊。”

刘队苦笑：“我不是没想过对付他，可这些真相和细节是后来我眠小霞时才知的。田凯旋当时吓唬我女儿，让她对任何人都要保守秘密，我女儿跟我说是她不小心死了丁小慧母女，是田叔叔帮着她理的，至于怎么理的，她没说，田凯旋也不肯说。田凯旋当时还帮着我劝小霞，说那孩没死，送去孤儿院了，可小霞当时看见那孩不动弹了，就一直觉得孩也死了。”

他说着叹一声：“说实话我当时还真谢过田凯旋，毕竟当时在严打，我怕小霞也会被送去少所。后来我通过眠知了真相，又从姚丰嘴里知丁小慧之所以缠着我，也是因为田凯旋的安排，我真的气疯了，可我当时也了不少错事，又有把柄落到了他手里。而且田凯旋还有姚丰和何俊远这两个帮手，我要杀总得一起杀吧，他爸又是向局，哪怕平时不亲近，他死了，向局也肯定会查个落石，到时候我藏不住，我女儿的事万一再被翻来，就算不坐牢，也会被人指指。所以我再想杀了他，也只能先忍气吞声。”

顾平安解释：“我刚才不是暗示你该杀了他，我是说你该报警，你女儿才十二岁，又不是故意的，再严打也不会判死刑，哪怕了少所，也可以申请减刑，你怕什么？居然被他威胁这么久。”

刘队看着她叹气：“不疼在自己上，不会知那觉，我想让我女儿像你一样光健康，有个好前程，我不想让她那么小就背上人命，更不想让她少所。不过这些年我确实太累了，现在也好，终于解脱了。我现在只有一个请求，别去问小霞，是我害了她，她当年只是误会了我跟丁小慧的关系，去替她妈气。她也没想过杀人，那真是个意外！她为了这个意外从十二岁到十六岁夜夜噩梦，这样的惩罚已经够了。我妻跟田凯旋在一起肯定也是被他威胁了，她也跟我一样，生怕影响到小霞，因为那几年我们真的受够了，一直害怕小霞会疯。”

黎旭虽然也不想再让小霞谈这些事，可他不好保证：“案件涉及到了她，总要实的，我觉得经历过这些，知爸爸妈妈是怎么保护她的，她可能会更。”

刘队却说：“不行，她要是知我因为她的事，给田凯旋当狗，甚至她妈也被那混威胁，她一定会疯的。”

顾平安想了想，说：“当时给她眠的医生还能联系到吗？有他作证，也许我们可以以小霞当年未成年为由，不去查。”

“有，那位医生在省城，可能已经退休了，他很心疼小霞，一定会来作证，他当时就劝我该报警，可我就是警察，是我权衡利弊，没声张。”

刘队还真保留了不少证据，甚至还用随听录了田凯旋来给他达命令时的话，这些东西居然都藏在市局后边篮球场的矮墙里。

“我本来打算等两个孩都大学毕业安排工作，再去自首，可没想到这么快就事发了。你们跟我说抓到田凯旋时，我还犹豫着要不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