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什么钱？你别侮辱人，我跟小田不是易，我俩是有的，当然我也不是说我跟老刘没，你们这小年轻本不懂，我跟老刘已经像是亲人了，跟小田不过是一时激，但我们不是易，他没给过我钱。”贺芹好像受了屈辱，信誓旦旦地说着。

顾平安问她：“那你跟田凯旋第一次发生关系是什么时候？”

贺芹愣了，“我不记得了，反正就是今年，老刘太忙了，小田对我很，我一时难以抗拒……”

黎旭失笑：“贺女士，你不觉得你这些话很像电影台词吗？是田凯旋教你的吗？”

“不是！我说了你们肯定都不懂啊。这不是台词，是我的真心话，就是难以抗拒，除了这个词，没有别的词可以表达我当时的心，我知我错了。不该给老刘绿帽，可他这样的事，给了我很大压力，你说我跟孩该怎么办呀？以前大院里跟我关系好的几个妹，也不理我了，生怕牵连他们，只有小田有人味儿，还记得来看看我。当时我已经把孩送走了，一个人待着心里总是胡思想，恨不得拿绳上吊一了百了，结果小田来了，他一来，我顿时觉得屋里有了生气，我就没忍住……”

贺芹还是老一，不问她什么，她都能绕到她想说的两个话题上，一是她有多倒霉有多难，二是她跟田凯旋的有多真挚。

哪怕顾平安想谈谈她孩的前途，她也抢过话题，诉说着孩们知爸爸事后有多绝望，“我家老二哭惨了，他还想去当兵呢，这是没戏了，你就说我们一家三有多惨吧，都怪老刘，他到底是了什么疯了，怎么又去ktv又杀人！”

虽然她一直哭闹，但从她的话里不难看，她对老刘很有，抱怨的话里都带着的担心。

顾平安回忆着老刘对丁小慧的描述，突然想到什么，问她：“你说你不记得丁小慧，那你还记得她的孩吗？那是个很漂亮的女孩，今年八岁了，你知这孩的父亲是谁吗？”

贺芹脸瞬间冷了来，然后摇：“不知！我说了，我本不认识丁小慧。”

“你的神可不是这么说的！”顾平安抓住她那一瞬间的失神，笑：“刘队说他当时看丁小慧带着个孩，就心了，多过问了几句，这才被田凯旋。贺芹，刘队可是老警察了，他没那么冲动，扫黄这事对他来说跟吃饭喝一样简单，他就算心疼孩，也会注意分寸。我不太相信，他会独自跟着丁小慧去她家。”

贺芹的手在桌攥了，脸上还是保持着淡定的表，“老……老刘也是人，他也会犯错，可他心是好的，真的！他是个好警察，我不知是谁陷害的他，但肯定不是田凯旋！小田这人面冷心……”

她又想把话题转到她熟悉的范围中，顾平安却不被她扰，接着：“刘队说失手把丁小慧推倒，致她死亡的事，也有很大疑。别说丁小慧只是纠缠他，就算是匪徒跟他搏斗，他也能轻松把人制服吧，怎么会在推搡中不小心把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