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安愣住，原以为他们已经接近真相了，哪想到方广平既不知对方名字，也不知什么样。

“着面？那他见你什么？你是在陪客吗？”

方广平脸上现羞恼之，但却叹了气，承认了，“没错，我在陪客！我去ktv本来是去应聘保安的，丰哥收我，还叫我去培训，哪想到隔天他又说有人对我很兴趣，问我要不要去陪客！”

顾平安问：“你陪过几个客人？”

“一个！就是你们市局那个变态！”

顾平安皱眉：“也就是说这个变态看上你了，让你去陪他，而且不是在ktv，是在另外一个地方，你还记得那地方吗？”

“记得！就在凤城区新街一个小院里。”

顾平安记地址，又问他：“是你自愿去的还是他们你去的？”

方广平愣了三秒，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最终还是：“第一次是我自愿去的！但我当时没懂他是什么意思，还以为跟那些女孩一样，就是喝喝酒划划拳。可他要求对我那事，我不同意，他就说他一看我是同恋！不然不会选我！我说我就算是同恋也不可能跟他那事，他就拿枪来指着我的，我吓坏了，一动也不敢动！后来他还叫丰哥一起我，我才知丰哥也是。可丰哥很不愿，还为了我跟他吵起来了！”

他说着说着哭起来：“丰哥人真得很好，说他那是|，可他说丰哥一定是吃醋了，所以也让丰哥一次，他俩就扯平了，我这才知他俩是一对。可丰哥不肯，还骂他恶心，哪想到他居然拿枪对着丰哥，他跟我发生关系！他就是个彻彻尾的变态！”

顾平安一直以为何俊远说变态，是因为那个鬼的取向不同，哪想到居然还真是个变态！

黎旭问他：“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摘面？的是什么样的面？”

方广平说：“就是个鬼脸面，白的！他先去的那里，然后我被丰哥带去时他就着面了，后来也是他先的门，反正我没见过他的正脸。”

顾平安：“那他总说话了吧，要是再让你听到他的声音，能认来吗？”

“能！他的声音我死都忘不了！”

顾平安松了气，这就好办了，这变态总不会故意变声吧。而且听起来那个院应该是他们的据，在那里总能查到指纹或者发，到时候跟局里可疑的人比对一，也就落石了。

黎旭又接着问：“之后呢？他姚丰跟你发生关系，姚丰是什么态度？”

“丰哥全程冷着脸，等那个变态走了，他突然哭起来，哭得特别伤心，说他看错了人！”

顾平安明白了，姚丰真的上了这个变态，直到对方拿枪他，他才发现变态只是在玩游戏。

黎旭也：“也就是说两人本不是恋人关系？”

方广平说：“丰哥以为是，可他伤心了，特别伤心！后来我又陪过那个变态一次，他提玩更刺激的，丰哥就带着我走了。他们这次吵得很凶，不过听说后来又和好了，后来，上个月的时候吧，丰哥跟我说要是他有天死了，一定是被那个变态害的！”

顾平安：“也就是说他们没有真正和解？姚丰跟你谈起他时，一直用变态指代，从来没提过他名字吗？”

“没有，丰哥就说‘他’，我就知是在说谁了。丰哥一直都是这么说的！说他太混了，太变态了，他太坏了，他怎么能这样！其实我听得来，丰哥还是很这个变态的，从来没跟我说过他叫什么，我只知他是市局的，我甚至还怀疑过刘队，因为刘队帮着丰哥平过事。可声音不对年龄也不对，那人更年轻些，大概三十来岁吧。”

顾平安已经想让他听听项科的声音了，“这变态结婚了吗？”

“我不知，丰哥每次都是被他气坏了，才会骂两句，没跟我说过他家的事，我觉得应该结了吧，他年纪不小了，每次来玩都很小心！”

顾平安又疑惑问：“那你跟姚丰又是什么关系？他把你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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